“不还是有事儿吗。”
“咱们把,都答应人家雇保姆的事儿了,咱就那出尔反尔的事儿不再干涉了啊,她乐意咋整咋整,听着没?”
“好事儿,她把孩子一交给保姆,完还能干干家务,你说咱俩一天多轻松啊,减轻咱们得负担。”
“到时候咱俩愿意干点儿啥干点儿啥,不挺好的吗。”
“咱是老爷们儿,吐吐沫是个钉,说出那话咱就得算数,听见没?”
“老伴啊,其实你这人非常好,但有时候实在大劲儿太傻了,真的,你什么都看不明白。”
“你还没看懂吗,人家为什么要雇保姆,我们俩看不了吗,能,但是人家信不着你和我了。”
“觉得我们现在跟不上时代,跟不上形势,怕影响人家孩子,明白没有。”
“我谢广坤看的事情没有错,开始我没想到这么多,但后期我觉得不对。”
“我问问你,她雇保姆花多少钱,吃住都得供人家,月月给人开工资。”
“嗯。”
“咱俩这么些年了,孩子降生那天我们俩就给看,她给我俩开过钱吗。”
“我俩不多要,你给保姆开四千,你给我俩开两千这行不,你开了吗。”
“不是……”
“你有钱你给外人,不给你爹你妈,你干嘛呀,有这么干得吗?”
“不是……”
“什么不是不是的,你听我把话说完,还有,老伴,长个心眼儿吧。”
“你记住了我把所有的事情我都看透透的……”
“来来来,你听我跟你说啊。”
“你还说啥?”
“你听我跟你说,老伴,我不想跟你俩吵吵啊,你别满脑袋负能量行吗,你怎么看事情就专看那一面呢?”
“不自个儿儿女,那咱给看孙子,完了还要钱啊?那咋的,她雇咱俩啊?那咱俩是雇佣关系啊,多难受啊。”
“人家现在年轻人都不跟老人一块儿过了,你看看刘奕泽,娶了媳妇儿不就搬出去了吗,是不是。”
“他俩不错了,咱们在一块儿过,让咱们儿孙满堂的搁这儿,享受天伦之乐不挺好吗。”
“算了算了。”
“你这功夫咱们教育跟不上脚步了,人家呼新人了,那雇就雇。”
“再说了,你老说咱象牙山首富可屯子除了刘奕泽他俩雇了一个月嫂之外谁家雇保姆了?”
“你说你这谢广坤你出去,你有吹的啊,你小腰板直溜的,你到那儿东头一走,西头乱颤。”
“就我象牙山,我谢广坤家我雇保姆,你看我多牛。”
“这小故事讲得可真动听啊。”
“不是……”
“你呀,别犯傻了,我说过,你看问题能看哪儿去啊,你只能看这么远我要说你头发长见识短你不乐意。”
“原先我为什么说咱家是首富,咱家什么条件你不懂吗,我那不是在吹吗,说白了,是为我们老谢家在吹呢。”
“但是现在是了,真正达到这个了,我们得低调,装什么装,你有俩破钱,还雇个人,干吗。”
“我还告诉你这句话,保姆来了,干两天我再看,行,我用,不行,滚蛋。”
谢广坤总是把人想的特别坏,在这家里谁做什么说什么都不对,都得听他的才行,才对,该说的都说了,赵金凤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另外一边王大拿跟杨晓燕吵架,吵着吵着就提离婚了,两个人的声音特别大,胡大强全部都听着了,第二天大家都没起呢他就拉着行李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