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应了赌场失意情场得意那句话。”
江怡略带嫉妒地说。
“吃醋啦?”
陈红也调笑了一句。
“我吃这干醋干吗?有空还不如自己泡一个,可惜他只是个小老板,要是个名流,或大老板咱们可以借机,好好炒作一下。”
江怡忽然若有所思。
陈红用手打了一下江怡的手,道:“又胡思乱想啥呢?你这个人贩子,我身上有的,差不多快被你卖光了,别又起什么坏心思。”
“有的卖,说明你还有价值,才有钱赚,才有衣穿饭吃,要什么都没得卖了,那才可怜可怕呢!你现在应该找一个媒体愿意谈论的男人,来谈场恋爱。你看看黛米摩尔2000年和布鲁斯。威利斯分手后,她成了一个肥胖的家庭妇女,誰也不请她拍电影,但三年后,40岁的她又走上巅峰,靠什么!阿什顿。库彻,她征服了一个比自己小15岁的男生,而且这个男生还是颗新星,让她重新魅力四射,夺回了人们的视线。”
江怡端起咖啡杯,呷了一口,不慌不忙地说下去。
“但记住,一定要和有名星效应的男人谈恋爱。我知道,我再怎么说,你也不会愿意,我只是说说而已,别生气。但生活是现实的,总有一天,你会明白。”
邪恶之爱
晚上,江怡、向西、陈红三人一起吃饭,商量公司的事,分手时已近11点。
陈红到家,感到心中空荡荡的,没处着落。为公司,为专辑,三人商量了一天一夜,也没个头绪和目标。一种烦躁的情绪,笼罩了她。
也许是喝了太多咖啡的缘故,在床上半天也睡不着,她看了看床头柜上的表,已过半夜12点。
她躺在床上拨秦鹰的电话。
满腔的烦郁,使她想找个人说话,分散一下注意力。
手机关机,她打他卧室、办公室的电话均未有人接,她又打CALL机,也未回话。
他在哪,他在干什么?
一种从未有过的不祥之感,袭上心头,她心中被巨大的郁闷壅堵着,仿佛是一只被不断充气,涨大到极限的汽球,随时都有可能爆炸一样,令她无法忍受。
她起床穿衣,走出了家门和小区的大门,开车去了亚运村秦鹰的新工地。
这个新开的工地,是一个迪厅,他承揽了其中音响、灯光和装修工程,工地灯火通明,正在赶工。
“秦总有事走了。”
工人说。
“他去哪里了?”
陈红问“可能回公司了。”
陈红又开车去了他公司,只见工程部,材料部,都亮着灯,有几个工人在修音箱,DVD。办公室有一个值班人员在看电视,陈红径直朝办公室走去。看电视的小伙子,见是陈红,知道是老板的女人,站了起来。
“秦总呢?”
“不知道,可能回家了吧。”
陈红二话不说,掉头开车,去了秦鹰在二环路边上的家。
下了车,进了公寓楼,她坐电梯到了16层2门,这是秦的单身公寓房,她举手按门铃,半天也没人应,又举手敲门,等了半天,屋中还是一点声音也没有,只有下楼坐回车中,一层一层数塔楼,看塔楼1602的灯光,有没有亮。
没有,一团漆黑。
他会不会出事啊?他出了什么事?为什么手机关了,CALL机也不回?下半夜怎么还没回家?
陈红脑中闪过一个个可怕的念头,没一个是好事,这让她担忧、焦虑。这样想着,她又打手机,CALL机,给总台留言。
“我是陈红,你在哪里?”
“我是陈红,秦,请你回话。”
“秦,我在你家门口等你,请速回来。”
……
陈红就这样一刻不停地按他的手机号码,拨呼台的号码留言,只有汽车经过时,她才停止,看是不是秦鹰的那辆吉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