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去哪玩了吧。”冯熙不屑一顾,那个宾玛次尔以前也发生过这种事情,一个高兴就溜出羌族的领地去玩,让全族上下都去找她,最后她自己倒是玩得尽兴回来,累得其他人人仰马翻的。肯定是老毛病又犯了,真是麻烦。
“应该不会,宾玛次尔我不知道,殷红跟着我那么久了,一向都有分寸,不会无缘无故地出去的。”拓拔浚不同意冯熙的说法。
“侍棋,你把事情完完整整地说一遍。”冯宁说道。
“殷红说要告诉宾玛次尔少爷的事,两人就一起去了后院。一下午都没出来,打烊的时候我去叫她们就已经不在了。”
“等一下,那个什么殷红的什么时候知道我的事了?”冯熙恼怒地说道。
“我不知道,反正殷红是这样说的。”侍棋有些害怕地说道。
“事情有些奇怪了,殷红为什么要这样说啊?”冯宁似是自言自语,似是问冯熙和拓拔浚。
“问他呀。”冯熙指着拓拔浚说道。
“问我,我怎么知道。”
“她不是你的贴身侍女吗。”
“一个侍女的事我怎么知道。”
“别吵了。”冯宁不满地嚷道,都什么时候还在斗嘴。冯熙和拓拔浚见冯宁发火忙住了嘴。
“对了,侍画呢?”冯宁不见侍画,问道。
“还在找。”
“你去叫侍画不要找了,快回来。”
“好。”侍棋领命而去,却跟迎面而来的侍画撞了个满怀。侍画的神色是少见的凝重。
“怎么了?”冯宁忙问道,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殷红去告密了。”侍画愤恨地说道。
“不可能。”拓拔浚怎么也不愿相信殷红居然会出卖自己。
“殿下,是真的,宾玛次尔跑回来正好被店里的伙计撞见,她跟我说殷红去城门口撕了画像。”
“宾玛次尔的话可信吗,别是玩笑。”冯熙还是有些不相信。
“少爷,宾玛次尔的后面有官兵追着呢,不会作假的。”
“可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们俩怎么混到一块去了。”冯熙所问的正是拓拔浚想问的。
怎么不可能,因爱成恨呗,一向是如此的情节,想不到却被他们给撞上了。冯宁想到,又怨自己既然早已经发现了殷红的异样却没当回事,惹出今日之大祸来。
“先别管了,殷红知道这里还有店铺,我们要马上走。”拓拔浚回过神来,说道。
冯宁和冯熙也知道危险,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自是答应。
“我们去哪?”冯宁问道。
“源贺那里,从这里到源贺那里的后门有一条小路,很少有人知道,殷红也不知道,想不到今日用上了。”拓拔浚立刻说道,看来他也准备过不时之需。
“那好,也不要收拾了,侍棋你去叫侍书和风叔,侍画你去找常姑姑。”冯宁吩咐道。
而拓拔浚也吩咐吕候去召集其他人。一时间一阵匆忙。
没一刻功夫,大家都集齐了,由吕候和潘彪带路,冯熙和刘风断后,在夜色的掩护下,分批潜出。
“确定是这里吗?”贾周怀疑道,这里可是闹市,高阳王疯了,在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
“是,奴婢没有说谎。”殷红连忙说道,她好后悔啊,刚才贾周领着她去见了宗爱,毒蛇一般的眼神啊,她真的好怕。她不怀疑如果事情出错了,她就会死得很惨。
“进去。”贾周一挥手,大批的官兵冲了进去,火把把这座别院照得通亮。
殷红却惊恐地发现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
“启禀大人,没有人。”过来好一会,那群官兵把整座别院角角落落都搜了个遍,没发现任何人的踪影。
“什么!?”贾周不可置信地大声叫道,他可是在宗爱大人那里打了包票的,怎么会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