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大概就是现在的局面,唐母在外面指挥作战步骤,他们!这两个沙场战士完全不是那一回事。他们各据一张桌子,以手提电脑处理他们的业务,芊芊甚至还利用手机打电话和客户联络感情。
“芊芊,怎么没有叫?快叫埃我怎么都没听见声音?阿非再用力一点!”唐母在外面紧张地提醒。
“碍…蔼—啊!啊!蔼—”芊芊从电脑中抬起头来,像只鹅般,引吭高唱。
“对啦、对啦,就是要这样叫,继续叫啊,叫越大声、越久越好。”哪怕唐母不翘起大拇指。
芊芊的声音很性感,样子却像濒临生死挣扎,唐非隔着一张床,看她的样子,笑得差点岔了气。
“口很渴那,还要我叫久一点。”她埋怨一句,又继续埋首于电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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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蔼—蔼—嗯,蔼—”
“喔……蔼—啊啊碍…蔼—”
她每隔一段时间就引颈高吭,叫出来的声音像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变化万千又性感诱人。
她去哪里学来这么丰富的叫床声?
如果不是看见她那引吭的可笑姿势,恐怕他也没办法控制那股冲动!
嗯,他该问间她去哪里学来这种叫法。
终于演完唐母的剧码,唐非一如昨日抱芊芊出浴室。
唐母和唐父也放心地进房去。
“明天我一定要买一大堆矿泉水,快把我渴死了。”芊芊灌了不少水,还是觉得很渴。“想不到叫床还真伤元气。”她跳到床上。
“你叫得太认真了。”唐非啼笑皆非。另一盏灯已经熄了,日光灯为掩唐家二老耳目,也熄了,只有唐非像昨夜一样,盘踞在台灯一角忙他的工作。
“我敬业嘛。”这种机会又没多少,她当然尽量表现喽。
“对了,你从哪里学来这些叫床技巧?”他差点忘了这个问题。
“我叫得真的很不错哦?”她很得意咧。
“是谁教你的?”他再问一次,对她吊儿郎当的态度无端不悦。
“我妈给我的二十岁生日是个牛郎,他教我的。”她的母亲有极为另类的观念,她觉得找个男人教她这些,是人生中一个重要过程。“他还教我很多东西,只是学费有点贵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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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他是你第一个男人喽?”他吃味地问,神色捉摸不定,眼神阴暗。“在那之后呢?你交过多少男友?”
“你管我?”芊芊瞪他一眼,拉上棉被盖住自己的头,不理会他。
身家调查也没这一项嘛,他那是什么态度?她暗自嘀咕。
“你不想说吗?我有让你说的方法。”他的唇角勾起一抹别有所图的微笑,眼中蒙上迷蒙的轻雾。
“喂,是你自己说要打地铺的,你上床做什么?”直到她的棉被被掀起,她才发现唐非溜上床来,突生的惊慌让她不断地往后缩。
唐非一伸手,就把她捉回床中央、自己的身旁;他一手撑在她的头顶,一手像拎小鸡,拎住她颤抖的手腕。
“你有过几个男人?”他的热气呼在她的脸上,她姣好的脸庞渐渐蒙上一层嫣红,精明的眸子渐渐升上梦幻般的雾气,明快的表情缓缓覆上迷惘,线条变得柔和可人。“几个呢?”他的声音喑哑。
芊芊的理智和防御早已不知所踪,仅剩的只有情感部分对他的倾倒和迷恋。咦,她几时对他产生迷恋的?她一点也不曾察觉,直到这一刻……
“两个……”那两个算吗?他们顶多吻吻她而已,她已经不记得他们的样子了。
“唔?两个?”唐非的心情很复杂,若有似无地痛着。“那两个听过你的叫床声吗?”他的唇不知何时已自作主张地在她完美的颧骨游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