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也不多,不可能有这么一号人我不记得的。”
两人陷入了几分钟的沉默,凌厉才猜测到:“可不可能是对方有什么手段可以隐藏灵子的波动,以前和你接触的时候你根本没有意识到她是异者?”
“我也觉得目前只有这一个猜想说得通,这一次我也没有在她身上感觉到灵子的波动,一点也没有。要是有这样的方法,说什么也要拿到手,至少也不能落在老不死手里。”
“铛铛。”会堂侧门传来敲门声。帝焚天转过去就看到费均毅带着一个低着头的男人走了进来,男人正是这次拍卖活动的负责经理。
经理自知这次大难临头,已经做好皇帝发飙把自己翻炒几个来回的准备了。可是等他进来帝焚天和凌厉二人连一个正眼都没有给他。帝焚天只最开始瞥了一眼就继续抱臂思索神秘人的问题了,凌厉听着费均毅交代情况。
“死亡12人,重伤22,伤35。库房的货物部分被毁坏,部分不见了,可能是之前转移的人带走的,共计损失约23亿,至于伤亡人员的安抚以及设备、建筑的维修和其他费用还需要另行计算。”
费均毅每报出一个数字后面的男人都要抖上一下,冷汗如雨下。不过在场的其他三人谁也没有在意,态度淡定随意地像是说今天中午吃了几口饭一样。
凌厉打断了费均毅,开门见山。“这些你处理就好,还有其他的吗?”费均毅可不会因为这些事专门来找他们。
费均毅往旁边一挪,让出了身后的男人。男人知道该自己上了,强自镇定地讲出了事情的原委:“在统计伤亡人员名单的时候,一个员工的名牌和工作证不见了,有人指认出那名员工名叫顾红。可是我手下人事部主管说她今天分派给那个叫顾红的员工一些工作,印象还挺深刻,两人根本长得不一样。”经理想到这儿就胆寒,他多少能猜到这是敌人混入内部了,这可是他的责任啊……
帝焚天和凌厉对视一眼,知道这是那个神秘人顺了人家的东西。当时那个神秘人确实穿着正装裤,可见是伪装成工作人员进来的。不过这样的消息也查不出什么,基本上没什么用。
可是男人继续说道:“而那名‘顾红’当时被指派给了付一寒付董添送茶水,刚才付董离开之前让我转告帝董,说那人脸上受了枪伤。”
帝焚天这才露出一个有些意思的表情,挥退了费均毅二人,对凌厉道:“你说现在去机场堵脸上有新伤的年轻女人,能不能堵到人?”
凌厉没有接话,他知道帝焚天这是说着玩的。且不说这样的笨办法有多麻烦,关键对方可是异者,就算这样大动干戈也不能保证成功。
没有得到回应的帝焚天不可察地撇了撇嘴。现在他有些怀念那个话唠了,不过意大利那边确实有事,要不把这个冰块扔过去?
也不再理自己的冰山下属,帝焚天回想了一下在走廊上偶遇付一寒的场景,当时确实有一个女人垂首站在付一寒身后,可是印象太模糊了。
回忆无果,帝焚天掏出手机拨通了付一寒的号码。电话一接通就立刻问道:“你把跟那人有关的事给我具体描述一下。”
那边先是一顿,随后一个冷冷又带了几分戏谑的声音传来:“帝董的治下,有客人受了惊,你就是这么安抚你的贵客的?”
“别废话,问你正事呢!”
“脾气还是那么暴躁。”
“关你P事!”
“……”沉默片刻,“当时那个女人……”付一寒秉持一贯的严谨,仔细描述了当时的情况。
“为什么老不死唯独对你动手?”
“我也不知道,我们在生意场上最近也没什么冲突——那个女人是哪方势力的?”
“不知道,不过十之八九是异者了。你真是好狗运。”
“……”付一寒再次陷入短暂的沉默。
而帝焚天不待对方回应就挂了机。
凌厉说道:“帝皇和付家虽然是世交,可刘土鬼有什么在付家头上动手的必要么?而且太突然了。”
“管他的呢,反正不是我该操心的。”同时,这个野兽一般的男人收回了他不知什么时候放在了桌上的颀长双腿,起身离开,不耐地对身后的男人晃了晃手,“剩下的你们搞定吧。”
…………
举着被挂断的电话,付一寒一阵无语。不过虽然不是很喜欢那小子,说的话也很糙,但是话的意思他也不得不认同,因为他真的很走运。从当时的情况看来,他或多或少能猜到那个女人是偶然到了自己身边的,而且也没有想要保护他的意思,不过却正因为她在那里,所以自己猜误打误撞保得一命。从客观上他应该谢谢那个女人,但是主观上他真心很不满那个女人,而且别人是顺手而为,也没必要记下这份恩情。况且,以后还能不能再见都是一个问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