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我的。”说完,脱下一只鞋,照着那只公鸡砸去!
嗷……正中目标!
那只公鸡被我砸得晕头转向,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还想要跑。
我扑上去,一把攥住它的脖子,将其递给了丹青。然后,又从屋里抓出一把菜刀,也递给了丹青。
丹青左手拿着刀,右手攥着鸡脖子,整个人都紧张得直发抖。
他颤声问:“妻……妻主,你帮帮丹青,好不好?”
我摇头,不语。
过了一会儿,丹青突然扬起了菜刀,却在半空中停了下来,再次看向我,求情道:“它……它活蹦乱跳的,我……我不敢……”
我瞪眼,不语。
丹青的额头隐见汗水。他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再次扬起了刀!可惜……仍然没砍下去。他欲言又止地望向我,双颊渐渐镀上了一层诱人的嫩粉色,说:“妻主……
丹青让你吃豆腐,好不好?”
()
我的小心肝一抖,却一直绷着脸,不语。我倒要看看,他能让我吃怎样的豆腐?嘿嘿……
又过了一会儿,丹青抿了抿唇,用十分复杂的目光看向我。
我的心脏开始狂跳,不知道他打算让我吃几级的豆腐?用不用打马赛克啊?哇咔咔……
但见丹青颤巍巍地伸出手,将那只公鸡凑到我的面前,微微垂下眼睑,喃喃道:“一不小心,把……把它捏死了。”
我瞧着那只被捏断气的公鸡,傻眼了。
半晌,一拍额头,喊道:“卫玠,做饭!“
卫玠立刻主导了身体,然后面不改色地拎着那只被丹青捏断了气儿的公鸡,走进了厨房。
我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头发,觉得手感欠佳。伸脖看看,见魏小侯爷已经通关了,于是扯着嗓子喊道:“魏小侯爷,来帮我拆假发!”
魏小侯爷头也不会地吼道:“等会儿!”
我应了一声,便继续闭目养神。
不多时,剪子剪断假发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
我叮嘱道:“喂,你小心着点儿哈,别剪掉了我的耳朵。”
身后传来一声轻笑,问:“这么不相信我的手艺?”
我微微一愣,忙回过头去,但见宁非白正手持剪刀,冲着我微笑。
那个笑容啊,就好似清澈的溪水,缓缓地滋润着我的心肝脾肺;就好似冰天雪地里的一朵红梅,惊艳了我的眼睛;就好似午后的阳光,温暖了我的灵魂。而对宁非白,我觉得自己可以当个湿人了。呃……错了,是诗人。
这一刻,我好像回到了十三岁那年,被他抱在怀中,感受着他暖暖的体温,安抚着我那险些破碎的灵魂。
宁非白能找到我,我并不觉得奇怪。他可以从李青榕那里得到我的地址和电话。
我只没有想好,应该和他说些什么。
宁非白用手指轻轻地梳理着我的头发,那动作,既像情侣之间的爱抚,又像是老朋友之间的亲昵。
我转回头,闭上眼睛,扬起唇角,打开自己所有的记忆库,十分仔细地刻录着这一刻的美好时光。
我们没有交谈,都沉浸在这种淡淡的柔情之中。
直到头发剪好,宁非白才揉了揉我的短发,打趣道:“头发这么硬,还真不容易打理。幸好我的手艺精湛,要不然你只能顶着鸟巢头出去见人了。”
我站起身,对着窗户照了照,发现自己的头发已经垂到了肩膀上,不得不感叹时间这个鬼东西跑得可真快。勾唇一笑,转回身,对宁非白调侃道:“你说这话就外行了吧?现在就流行鸟巢头,爆炸头,电线杆子头。”
宁非白扬起剪刀,“那好办,我再给你补上两剪子,一准儿让你成为最超前的地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