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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花看看“长干里”三个字,看看小院里种的几杆竹子,心暗道这创意还真抄袭的有水准。
想着便对叶棠问道:“刚才我们经过的两处小院,那处叫拂栏院的里边是不是种的牡丹?另一外一处叫南轩的院子里植的又可否是松树?”
“正是,这太白居里的四处小院是不对一般人开放的。这四处小院都是按照当年夕月娘娘留下的名诗的意境所建,可以说每一处都有其特别的地方。”叶棠的声音里充满了一种景仰之情,仿佛到了今日他还仍对叶夕月的诗才极为惊羡。
“夕月娘娘的名诗?”如花心中苦笑,这叶夕月虽然盗版了李太白的诗,却总算在另一个方面将这些诗与它们的原作者保持了一种联系吧。
“正是,这太白居的特色之一,就是这里的独院与前边二楼的雅间全都是按夕月娘娘留传于世的句名诗意境来布置的。”林祺玉边向他们靠近,边接道。
可能是听到了什么动静,林祺玉从屋内迎了出来。碰巧听到了他们的谈话,便径自的接道。
网友上传章节 第一七一节 酒楼(下)
对于叶夕月前辈的风光史如花真的不是很感兴趣,她相信纵观二百多年来,在这个世上要找一个比她贴近叶夕月真实一面的人估计很难。除了因为她看过她那可称之为“发迹史”的日记以外,更因为她们都有着同样一个隐藏得最深的的秘密穿越。
虽然她自己唐诗宋词背不全,过不总算也学过不少。作为资深的书虫来说,很多佳句也是耳熟能详的。像李太白这样一代诗仙的大作就更是知道得不少,对于叶夕月同志不给版权费就将其盗版窃为已有的行为她除了有些不愤外,还有些小小的羡慕和庆幸。
她以前因为自己那有些不大现实的理想而一直让自己低调、低调、再低调。别说是通篇的盗版前世有名的诗词了,就是与前生有关的一些常用口头禅她都一直小心的让自己不要溜了嘴。对于叶夕月同志借鸡下蛋的行为,她是既羡又妒。不过她唯一庆幸的是因为自己的谨小慎微,没有出现过她“做”的诗是“抄袭”叶夕月生前所“做”的诗的灾难性后果。
这“长干里”除了露天的院子里种着不少竹子外,真正用来用膳的地方其实并不大。通共就只有一大两小三间屋子。
最大的一间自然是宴请的主宾们坐的,另一间小一点的应该是给客人们同行的内眷或是孩子用的小席。最小的那一间就是给那些客人们身边有几分体面的随从们用地。
如花、叶云嵘跟着今天做东的林祺玉走进正厅,发现早已摆好的圆形席面上还有一个人。而这个人恰巧也是如花认识的,他就是林祺玉那次在茗品楼安排“巧遇”的四位“贤婿”的侯选人之一。尚楚贺。
这还真是个“惊喜”,看着正从座上起身穿着一件青紫色长袍的男子,如花有些别扭的想到。
“云嵘兄、叶小姐,好久不见,”尚楚贺微微的朝如花兄妹点了点头道。他与几个月前在京城所见时一样,还是那幅不温不火,温文尔雅的样子。如果真要说有什么不同地地方,就是在他地眉目之间隐隐的少了一份从容,多了一份轻愁。
如花站在叶云嵘身后半步的样子随着叶云嵘回了礼,才在林祺玉地招呼下分主宾坐了下来。绿柚、红蕊以及叶茗都去了那间小厅与林祺玉他们的随从一起入了那边的小席。
“楚贺兄什么时候来了芜州?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好让我尽尽地主之宜。”叶云嵘像是很随意的问道。
尚楚贺也好像很诚恳的答道:“我也是刚到不久。正想着是不是要去个信到邺城找你。没想到刚在这平城歇下来,却遇到了祺玉兄,这才知道你们兄妹俩居然也到了平城。”
真累。如花听着他们地对答心道。特别是连她都看出来了。这尚楚贺分明就是有着很重心事地样子。叶云嵘这个级别地人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再说芜州平城是叶家势力范围最大地一个地方之一。像尚楚贺这样地尚氏重要成员来了统管叶家情报地大哥不可能完全不知道。对这一点与大哥有着相不多背景地尚楚贺自然也是心知肚明地。可偏偏有些事就只能这么按归规则。迂回地绕来绕去。
“今趟来芜州我却是专程来找叶小姐地。”正在如花觉得无聊地时候尚楚贺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如花当下就愣了。有些不敢相信地追问了一句:“找我?”
“正是。”尚楚贺地表情还是没有变化。此刻地他脸上挂着十分合宜地浅笑仿佛一点也没有觉得他地话有多么不合适。
“你还是老样子。说话老是喜欢一半一半地说。”林祺玉笑着说了他一句。又转而对如花道:“他是专程来芜州求你地。”
求自己?开什么玩笑。他作为一个大门阀家地嫡出公子。能有什么他都不能解决地事自己能帮得上忙地。
“上次舍妹用了叶小姐送的丸药以及那个几养生的药膳方子近几个月身子好了很多。”尚楚贺说起胞妹尚咏琴表情又添了几许温柔,不再像先前与自己兄妹寒暄时那样面上亲近。骨子里却透着几分疏离。
“上个月月初的时候那些药丸就用完了,这些药丸是叶小姐特地为舍妹配制的叶小姐不在京城我们也没处去寻。本来这也没什么。因为那时候妹妹的身体好了很多,请来的御医也说只要好好的继续用那几个药膳方子调养个一两年就能大安了。”尚楚贺说到这时眉头皱了一下,又接着道:“后来我们家又出了一档子事,没想到咏琴她也被卷了进去,以至再一次的病倒了。我想着叶小姐能配出那样的药丸就一定有法子再帮帮舍妹。”
原来如此,如花有些汗颜。她自从匆匆离开京城回芜州奔丧,到如今已过了几个月的时间了。在芜州府里的日子她有着忙不完的学业,守不尽的规矩,她都几乎要忘记了自己还是个大夫。
为尚咏琴配制的那些药丸也是刚回芜州那会儿,尚楚歌向她提出来的。她的医术尚楚歌怕是整个尚家最清楚的,所以在他向自己提及以后她就配了那些丸药写了那几张药膳方子让他带回了京城。反正尚咏琴那小丫头挺招她喜欢的,那日在茗品楼她就私下把过她的脉(这是如花这一世落下的又一职业病),配这些个丸药对她来说很容易。
只是在那次配药的时侯出了一点小问题,不知道怎么的让教她规矩的嬷嬷发现了,结果这种在嬷嬷们眼中“非大家小姐之所为”的事就被禁止了。对于那次的“泄密”的事她总有些怀疑,不过却也没有法子,这边不是京城叶府,里边各房各支的眼睛可多的是。眼红她得宠的也不知道有多少,出了这档子事就进一步的提醒了她在这边府里行事要更谨慎。
“尚公子,不是我不想帮你。”如花为难道:“我也很喜欢咏琴妹妹,也很想帮她。只是我现在的情况你也清楚,怕是很难离开芜州去京城为令妹诊治的。除非你能将令妹带到邺城去,我才能想办法为令妹看一看。”
“我也知道叶小姐正在芜州府为叶老太君守制,无法跟我回京城为舍妹看诊。不过我也问过御医了,如果有叶小姐先前配的那种那种丸药也能对舍妹现在的病情起到一定的作用的。”尚楚贺很能理解,却也只能有些无奈的轻叹了一声道:“不瞒叶小姐说,以舍妹现在的情况怕是很难承路途的颠簸。”
“情况这样糟?”抢在如花前面问出如花心中疑惑的是林祺玉:“我先前听说咏琴妹妹又病了,我还以为只是和以前一样,没想到居然这般的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