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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第2页）

“恩……”心头满是想法的凛没精力去回答老婆婆的问题，刚才那位年轻人的事情对自己冲击实在太大，一时间无法将心中的想法给沉静下来。

“喜欢吗？”佬婆婆用带点暧昧及笑意的语气问凛，似乎把凛刚才那些表现给误认为是凛欣赏刚才那位年轻人。

“啊！”听到这句话凛也明白对方误会了，脸上挂起苦笑也不再多作解释，反正误会就误会，反正自己也不在乎外人怎麽看待自己，而且这种行为对高中女生来说是正常的，这样自己也可以省下伪装的功夫，而且如果那个年轻人再来店里的话，说不定老婆婆会替自己留意那个年轻人，说不定能探听到什麽线索也说不定。

“先不说这些，老婆婆，我今天是带她来给你剪头的。”此时的凛不想再多谈这些事情，将话题转移到了自己来此的目的，将萌推向身前给对方观察，让对方在造型方面先有个方向。

“这是……你妹妹？头怎麽会这样？”老婆婆观察了下萌，那头狗啃般的头看在她这种几十年的理师眼中，马上就清楚这绝对不是什麽被剪坏的头，因为即使是被剪坏了那也应该会有个最初的原形，而这个原形在萌的头上根本看不到。

“妈妈！”萌似乎很在乎自己与凛的关系，只要外人一说错就急忙修正。

“她是我领养的女儿，不是我亲生的！”凛赶紧解释着，依照萌这种年纪自己是几岁生下她的？加上怀孕的期间自己又会是几岁做那档子事的？这会给外人有太多猜测，为了避掉不必要的麻烦，凛还是先解释清楚。

老婆婆像是理解似的点了点头，同时温柔的抚摸着萌的小脑袋，脸上那和蔼的笑容充满了慈祥，就像是见到自己的孙子般，那股慈祥绝对不是一般的老人，见到他人小孩时所能散出来的，这是那种只会透露在孙子身上的慈祥。

捕捉到这点的凛并没有过问什麽，毕竟谁的内心都有隐藏的秘密，一味去挖掘那些秘密只会显得自己八卦而已。

在萌坐上椅子一切都准备就绪後，老婆婆再次和蔼的问萌道：“你有想要剪什麽样子吗？”

只不过这话对萌似乎是白问的，天真又崇拜凛的萌直接坚决说道：“我要剪跟妈妈同样的！”

此话一出引来现场一阵尴尬，先不说萌那长度不够的头，那狗啃般杂乱的头也留出不出与凛相同形状的左，只不过萌眼中的期待令老婆婆不忍打碎，转头有些求救意味的看向凛，希望她能出来化解这份尴尬。

“帮她剪方便梳理成双马尾的型就好。”虽然凛也看到了萌眼中的期待，只不过凛可不是老婆婆，她直接将这份期待给打碎。

“啊……”萌一听到凛的话语，眉头马上皱了起来，并且出带有不满的声音。

“听话！”此时的萌或许没有意识到，她对萌的处理就像是对待自己孩子的任性，完全透露出家长坚决的那面。

被凛这麽说的萌只能乖乖坐好，任由老婆婆的双手在头上游走，一搓搓的头不断落下。不得不说老婆婆的技术真的很好，坐在椅子上的萌舒服闭起眼睛，过不久後便打起盹来。

“凛娃娃，你怎麽会想收养这孩子？”在老婆婆不断动手剪头的途中，突然从口中蹦出这句话来。

“我……我也不知道！”虽然话语来的突然令凛有些吃惊，但思考了会後觉自己也不清楚自己为什麽要收养萌，而且也没有正式动过要收养她的念头，但奇怪的是自己居然对收养她这件事没有排斥！就像是自己希望这麽做似的。

“其实，有个孩子在身边也不错，至少不会像我这个老太婆一样。”老婆婆在说这话时，脸上透露出了哀伤，那股哀伤是经历了风风雨雨，并带有懊悔的哀伤，通常在老年会露出这种哀伤的人，对人生都有很大的遗憾。

“如果老婆婆感到寂寞的话，我可以常带萌来陪陪你。”凛这次所散出的人情味令自己也感到惊讶，但随即一想马上就释怀了，毕竟对方也是心理缺了一块的人，自己对她来说可能是孩子或孙子的情感，而且，或许自己也有些向往着亲情吧！

“这样的话就麻烦你了！如果你来陪老婆子的话，老婆子会好好招待你们的。”凛的回覆让老婆婆非常开心，脸上的哀伤也一扫而空，给人的感觉就像是重新找到生存动力一样。

之後，双方就没再说过一句话语，可能是因为下雨的关系，所以到现在都还没有客人光顾，店内宁静的像是时间凝结一样，只剩下剪刀“喀擦喀擦”的声响，以及雨滴落在物体所散出的声响，凛也渐渐沉浸在这股宁静的氛围之中。

最後老婆婆那停止的“喀擦”声伴随着完成的话语，将凛从氛围中拉了出来，睁开眼睛的凛看了看萌的头，只见萌的头已经没了一开始的杂乱，取而代之的是整齐的层次，那些层次即使是凛这种对头没研究的人，也看得出剪这头的人绝对是功力高深！

萌的左虽然没有凛留的这麽长，但两侧对称的侧也有到下巴的长度，批肩的头没有过多的剪短，而是将层次以及形状修剪的乾净整齐，其中最抢眼的就属浏海的部分，一看就知道花费不少精力在上面，碎中带整齐的刘海透露出一股可爱又不失天真的气息。

之後老婆婆在准备帮萌绑上双马尾时刻意叫凛在一旁学习，不然以这种年纪的小孩来说，自己绑双马尾实在过於吃力，在反覆几次後凛也将流程记了清楚。

此时绑上双马尾的萌，可爱的程度令凛都感到吃惊，可爱中带有天真的表情，可是许多Lo1i控所期望的存在，凛同时相信萌的长相如果在二次元世界流传开来的话，绝对会是许多人所信仰的Lo1i之神！

跟老婆婆告别走出店後，凛继续牵着萌的手朝回家的路走去，走在路上的凛不断思索着自己真的要扶养萌吗？还是要将她送去派出所等待家人领回？就在这些念头的交织下，凛鬼使神差的问了句：“萌，你不想念家人吗？”

凛在问完这句话之後，感觉到自己牵着萌的手被挣脱开来，感受到挣脱的凛不解的回头望着萌，只见萌就这麽站在原地不动，因为是突然挣脱的关系，使得凛手中撑着的伞离开了萌的头顶，头上没有任何遮掩的萌任由大雨拍打在身上，同时抱着娃娃的双手异常用力，连包装纸都因未这力道而变皱，眉头也与包装纸一样皱在一起，脸上露出了哭丧的表情。

“妈妈不要我吗？”

“没……这个……”萌的异样令凛顿时不知该如何是好，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这句话。自己不是喜欢自由吗？那麽萌的搬离是必须的，不然自己无法回复到以前的自由之身，但是自己脱口而出的第一个字居然是“没”！难道说自己的心理早就选好答案了吗？

“萌早就没喜欢的家人了！叔叔阿姨只会把萌弄得好痛好痛！叔叔还在萌的面前把萌的小熊给杀了！”此时的萌不出了哽咽的声音，脸上的水滴让人分不清那是雨水还是泪水，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萌的心正在哭泣着。

“你……在见到我之前，生了什麽事吗？”此时的凛已经猜想到了事情大略，但心中浮现的不是暴躁的杀意，而是深深的悲哀！

“叔叔要杀萌的小熊，萌不断打着叔叔，但是小熊还是出现好多白白的东西，可是後来萌打到一个长长硬硬的东西後，小熊就掉了下来，然後萌抱起小熊後就飞了起来，然後就好痛好痛，萌也不知道飞了几次，後来就飞去妈妈那里了！”

“所以妈妈不要丢下萌好吗？小熊我不要了，我想要跟妈妈在一起！”萌说着将包有小熊的包装盒扔在地上，双手背抵住眼睛出了大哭的声音。

“所以当初那只娃娃之所以会爆出棉絮，不是因为萌的不爱惜，而是因为别人的破坏吗？”萌的一言一语字字刺痛着凛的心，痛苦使得凛紧紧咬住下唇，一丝丝的血色液体从牙齿与下唇间流了出来，同时心中那股悲哀的感觉正在无限放大。

如果，当初你活下来的话，或许一切都会不一样吧！即使你依旧是以前那个样子，但自己的感受绝不会跟以前一样，因为自己已经知道了一些东西，一些可贵的东西！

雨依旧毫无间歇的落着，彷佛是想掩盖什麽，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回荡着小孩的哭声，即使雨不断拍落在物体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