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少年坐不住了,啊啊。果然被我猜中了吧。我果然更适合作为NPC呢。我在这么暗自侥幸着。看来熟女形象的造就不是难事了。
当然。现实往往是事与愿违的。
少年却突然站了起来用剑抵住了我的喉咙:“果然。还是杀人灭口比较好吧。”
喂喂。为什么我的人生总是在生死的边缘线上徘徊?我明明只是在扮演一个NPC而已,难道是我是一个伪NPC,没有证件的惩罚么。
还有。在这几个月的折腾之下。我讨厌腹黑男。
我毫无畏惧的看着少年——这种时候兔子会理所当然地出现的——我就差说出“要头一颗要命一条了”。
这种时候作为青梅竹马的少女还没有发挥到她该有的作用——即楚楚可怜地拉开她的小男朋友,善良地说“不要这样”——少年却突然坐下了。
他继续用他那副理所当然,趾高气昂的语气:“果然。你还是先去泡杯,给我的茶吧。”
第五十三节:选择性无视的,这才是生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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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能够知道的事实是:他们是落难者。
这是我给他泡了一杯茶,还被训斥说“啊,这是茶叶吗,是外面长的野草吧”,之后,勉勉强强得到的情报。
所以。我再能够知道的事实是:他们是来拜师学艺的。
这是兔子抱着花瓶气势汹汹剑拔弩张地和少年比试了几个回合,少年明显处于劣势,而我在一边也显然没有尽到樵夫夫人义务——即楚楚可怜地拉开我的小老公,善良地说“不要这样”。这是我很势力很虚荣地哈哈大笑之后,得到的情报。
所以实践证明:真话在更多时候,是被逼问出来的。
因为兔子在这里,所以我扬起了我高傲的头颅。我高傲地接下了兔子买来的大牡丹的花团锦簇的花瓶,虽然我的这一举动很容易让人联想到x仗人势?总之请大家暂时忘记掉这个成语吧。
不过似乎是我的错觉,在兔子破门而入的那个瞬间,他的脸色很可怖,然而那也仅仅是一个瞬间,与其是兔子的脸上出现这样的神情,我更宁愿相信是我只戴一只眼镜的恶果。
更怪异的是。这么长的时间我从未取出过我的眼镜,我的眼睛不会有任何不适,没有血丝没有发痒。
我对这一切的解释是:我的身体,变异了吧?
少年即使是输掉了仍然是一副别扭的模样,典型的冰山别扭男形象,他把脸扭到一边,受委屈小媳妇的模样——当然这是在大婶我的眼睛里,同样的表情应该会让小姑娘很心疼。
我继续抱着那花团锦簇的花瓶,兔子站在我的一边,因为他沉着的姿势,沉稳的表情,给了我一种我是一个有权有势山大王的假设。
我很趾高气昂:“拜师学艺怎么可能拜到这里来。”
“是不可能拜到穷乡僻港里面来。”少年歪着头继续他的不屑。
兔子用一种,呃,若有似无的眼神看向了少年,原来这就是兔子的无声威胁模式?然后他又用一种深远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就是那种像是一边高唱着“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那种渺远的表情——兔子是在努力营造一个干练的形象,希望我去做那个可以还嘴的角色?
我点点头,意图告诉兔子我已经心领神会了。
我的语气很自欺欺人很山大王:“这里可是风水宝地,不是什么穷乡僻港。”
“是离集市十五个山头的风水宝地么。”
确实呢。我一抬头看了看兔子。兔子继续用他那渺远的眼神支持着我,好吧,这是我前进的动力。
我的话语有些底气不足:“这里空气清新,可以回归大自然。”
虽然事实上对于俗人我来说,清新的空气抵不上一个冲水马桶。
“你长得已经够大自然了。”少年果然被附加了毒舌属性,拖狐狸的福,我对毒舌已经有一种强烈的免疫力。
我在这种时候,只是笑眯眯地拖回了眼神渺远的兔子:“亲爱的。”我要兔子给他点颜色瞧瞧,之后我要骄傲地昂首挺胸地说,“不给你一点颜色瞧瞧,你不知道花儿为什么会这样红”——我那欺软怕硬的本性当然强烈体现了。
可是兔子陷入了思考。看着他严肃的表情,似乎是,陷入了一个深不见底黑洞的思考。当然,我也不指望他能够提出任何具有建设意义的意见。
“我承认我是纯天然制造,我本来就很美(x然堂)。”我叹一口气,我厚颜无耻地说,再拍一拍少年的肩膀,“小朋友啊,大婶告诉你啊,说正事不要迂回,不要试图从大婶这里转移话题。”
一边的少女很无所谓,扯着少年的袖子终于开了口:“既然没找到那人,干脆拜这个也好了。”
我吗?要拜见进我的毒舌门派?不过我哪里来的毒舌门派,当然,可以的话我可以把你引荐给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