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弘连草绳都没有理会,顺手一推房门,只听咣当一声,一脚迈进了房门。
“等等!我先进去。”狐长风倒背着双手说。
公孙弘当即将脚收了回来-----对他来说,这已经习惯了。
狐长风前脚刚进去,公孙弘后脚便跟了过来。
又听咣当一声,公孙弘顺手关上了房门。
狐长风仍然背着双手,沿门口站定,仰脸看了一眼屋顶。
只见破损的房屋一角,呼呼冒着冷风。
几缕微弱的亮光,从破洞中穿透下来,给本就昏暗的房间,带来了一丝暖意。
房间内,一个火炉子都没有。
只听窗外风声大作,掉了一根支撑木的窗户扇子,呱它呱它的响着,伴随着院内木器倒地的声音,愈发觉得清冷。
狐长风冷眼看了看屋外,只见对面屋顶子边沿下面,茅草四起。
他又环视了几眼室内,只见里面排着七八张低矮的书桌和长条凳子。
房角处,沿墙摆放着马鞍、铁犁、废弃的车斗,铁锹把子、搂草的铁耙子等耕地、除草、播种之类的农具。
他信步走到桌前,喇啦几声,将五六张书桌摆到了一块,又一言不发地,来到另外一面墙角,用胳膊一夹,抱起四五捆稻草,大踏步的走到桌前,铺在了桌子上面。
他又拿来一只马鞍当枕头,两腿一翘,咕咚一声,躺了上去。
公孙弘这才看明白,原来狐长风把书桌当床使了。
公孙弘心想,我料昨天午夜时分,这小子公务紧急,没能休息,坏事做尽后,累了、倦了、乏了。
八成是熬夜了,甚至一个通宵,都没有合眼。
不然的话,谁能这样安然睡眠?
这么简陋的条件!
又有谁能在如此不暖的破屋子作此小憩?
熬不住哇!
刚想到这里,忽听狐长风开口道:“公孙兄弟,找个地儿,把我埋了吧!就用这些桌子当木料,解开,制成棺材。
还是枣木的呢!
不能百年不腐,也能将就些日子。”
听狐长风的口风很不对劲,公孙弘紧走几步,站在狐长风面前,道:“说!你把孟桃怎么样了?”
“她也真是下得了狠心。”狐长风淡定的说。
他又连连说道,邻居家的狗,跑过来,咬了我的手。
只掉了一层皮。
孟桃也下了口,却咬断了我一根手指头。
这会儿,还隐隐作痛呢。
我只不过是抱着他亲了一口。
不!你说得对,我还上下其手,摸了她的前胸。
可你只猜到了一,没猜到二。
我还拍了她的屁股,往裤腰里伸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