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秋忙上前解释:“这几位公子有我们酒楼的铭牌,那是会员的象征是会有折扣的,我们东家在府城时就说过了这铭牌来了京中照样能用。”
“那你说的这会员给我也弄一个。”男人随口说着,他们虽有银子却也不是什么冤大头,能便宜当然要。
“实在不好意思,如今会员制度还没有在京中推行。”丰秋有些尴尬。
旁边的叶子阑几人也有些尴尬,万万没想到会闹出这一出来。
他赶紧把铭牌收回来:“算了,也不差这几个银子,照常算便是。”
“出什么事了?”江舒他们刚好下楼,就瞧见桌柜处围着好些人。
丰秋只好把来龙去脉说清楚,江舒忍不住笑了一声,他当是什么,会员这东西想做还不是随时都可以吗?
江舒安抚道:“如今酒楼刚开,会员制度确实还没有开始准备,我们会尽快完善,届时会有消费门槛,若是达到自然就会成为会员,也会有我们酒楼的铭牌。”
听东家都说还没有准备好男子也不好再纠缠,否则传出去倒像是他多小气。
“过几日会将制度贴到酒楼门前给诸位瞧,请再等等。”
“那便罢了,结账便是。”
丰秋亲自将那几位客人送走便继续帮叶子阑几人结账,走的当然是会员的价格。
叶子阑颇有些不好意思:“此事是我们添麻烦了。”
“小事,不必放在心上,若是真觉得过意不去,多介绍些朋友来便是。”江舒笑说,这些公子哥可都是银子啊!
“过些日子我生辰,能否在你这酒楼里订几个厢房?”
江舒眼睛一亮看向旁边从头到尾都没说过一句话的公子哥杜明礼,没想到张口就开大!
他立刻露出绚丽的笑容:“当然可以,具体的事宜请和我们的管事说哦。”
订厢房的价钱自然和普通的吃饭不同,光是预订就顶得上一顿饭钱了,遑论是之后的开销。
但百两银子对这些公子哥们确实不算什么,都不及他们吃茶听曲儿的,因此这钱江舒赚的心安理得。
在酒楼稍滞留了一会,三人便准备离开了,江舒确实被江锦然的话戳醒了,他如今是主子,手下的都是为他做事的,若是明明有那么多人他还累着自己确实说不过去。
江冧已经下朝回来,在池塘陪着奶团儿喂鱼,为了能让奶娃娃高兴,他又让蒋家的铺子送了好些其他的水产过来,各种各样的鱼,好好的荷花池成了乡下河沟。
“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