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被告的主要罪人还待在时空管理局,能证明他犯案的同伙罪人又全体先毙命了,最后能证明董事长覃幕背后所作所为的证据资料又被修改了。那对建设派的检查就相当于是空穴来风,纪检组就约等于“白来”了一趟。
“所以……你们的意思是怪我们咯?……”宇同有些不高兴地撅了撅嘴。
“并不是,毕竟……你跟这位叫什么时空管理局的局长拯救了我我们落枫市绝大多数人民,我们全体人民都会好好铭记你们这次帮助的。”
“这是时空管理局工作分内的事,本不应该让你们这个世界陷入超出你们现有认知概念的麻烦是我们时空管理局的失职处,我们会负责‘修复’由曲时体造成的非你们所能修复的破坏的,另外,董事长覃幕在接受完不确定危险时空因素排查后我会立刻转交至你们纪检组手里。”
“可是到时就算我们能审查覃幕,也不能让你们做证人啊……”
“这我知道,让你们落枫市清洁公司的清洁工宇同来作证不就可以了吗?”
“我们的人证到是有,可是我们没有直接证据证明覃幕指导建设派在背后干了什么事啊……就像刘小姐被建设派的亲信黑衣人强行搜扒私人衣物但现在黑衣人他们都死了,物证都没留下,就算刘小姐想指控这些黑衣人也没法啊……他们还未得到法律审判就先身首异处了。”
“那就直接告主犯——董事长覃幕不就可以了吗?……”
“宇同……他们都说了,是要立董事长覃幕企图夺得城市发展主导权而犯下的罪,现在我们人证只能证明他犯了故意伤人罪但没物证证明他们犯这些罪跟夺得城市发展主导权有关,不然没法给民众一个合理的交代。直接靠环保派的人来证明他们很可能就会以为环保派才是对落枫市居心不轨的一类人,建设派才是这个城市真正的‘贡献者’。”
“哦……原来如此……我大概知道了……可是这样的话!我们物证不就几乎找不到吗?!”
“是啊……曲时体造成的灾害还间接摧毁了建设派没来得及销毁的物证,真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巧合……”
“呃……那个……抱歉!……打扰各位了!……”宇同推着坐在轮椅上的周鹏主任突然出现在了帐篷外。
“周主任!你的伤……”
“无妨……我是来为各位带来更合适的人证和物证的。”这时之前帮董事长覃幕拍过关于公园被垃圾污染照片的青年带着相机面色羞愧低着脑袋走了过来。
“经我调查核实,他被筑升集团董事长覃幕收买拍摄公园被污染有利于建设派驳倒环保派的照片行为没有得逞然后想在我拷贝视频资料时将我上报纪检组的行为暗中通告给董事长覃幕,并录下了视频。而他偷偷录视频时我拷贝证据视频资料的画面里正好也就被录下了,只要看他录下的视频里有我原本拷贝证据视频的画面就可以将其作为物证能够审查董事长覃幕和他领导的环保派了。”
纪检组的人突然又发问:“既然周主任你说建设派之前让他拍摄的是有利于建设派驳倒你们环保派的照片,为何你给我们先前报告说的并提交上的却是有利于环保派的照片?”
“这个啊……”周主任对着宇同和清洁工宇同会心一笑,“其实只是建设派闹了个乌龙反而帮了我们环保派一把,而让他们闹乌龙的……就是这两名不同职业但都为了美好和希望而贡献自身价值的‘宇同’啊……”
“哦?你的意思这位当清洁工的少年不仅为你们建设派贡献了很多,还拯救了一天前受灾的落枫市?……”
又过了一天,董事长覃幕接受完时空管理局的不确定危险时空因素检查后转交至纪检组,并在法院以其暗中使用各种不合法行为企图夺得落枫市发展主导权的罪名被纪检组和环保派提起法律上诉。尽管现在建设派里只剩他一个人了,但还是得按照一定的法律程序审判他的罪行,并让落枫市民众清楚知道建设派的所作所为是不能承担起落枫市发展主导权相应的职责与义务的。
“宇同!——不好了!——”清洁工宇同风急火燎地在被修复后的公园枫树林和同样要找他告别的宇同差点撞上。
“喂喂喂!……慢点啊!宇工……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昨天落枫市在你朋友的帮助下的确很快就修复好了……但今天早上我去清洁公司和环保派的大楼询问你情况时……他们都说不认识你了!……还说我真犯傻了!……还说这里怎么会有跟你名字一样还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啊!……”
“呃……这事啊……好像是柯伊给我提过每次处理完曲时体灾害时都要进行时空记忆清除,那样才会让被曲时体灾害影响的人或事没了关于曲时体的以及见过超出他们认知的任何记忆,从而让这个时空真正意义上没出现过曲时体和时空管理局的发生过的事,起到维持时空稳定发展的作用。不过有一个奇怪的点是——每个被消除时空记忆中的时空另外一个我不知为何没法被清除时空记忆……”
宇同看着清洁工宇同一脸期盼眼神单纯地盯着自己能给他做出回应……宇同只好无奈地掐了掐睛明穴后说道:“这事啊……你不用管,你只要别再问其他人就可以了。”
“啊?……为什么呀?……”
“如果我说你要是再问其他人就会再次招来两天前的大怪兽你信吗?”
“那……那还是算了……我……我不会再问其他人了……”
“很好,那我走了,自己照顾好自己,努力工作,我们还会再碰面的!”宇同戴上兜帽展开时空虫洞。
“那个!……宇同!……你到底是什么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