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啍!”
于瑶当然知道这臭小子出去是有事的,但就是气他也不跟自己汇报一声,就这么走了。
一旁的老父亲很明显没有那么的生气,反而还是十分欣慰啊!
太不容易了,儿子能自立门户了!
“下次你要再敢一声不吭的走,你看我不把你腿打折。”
于风巽打了一个寒战。
还是一如既往的暴躁。
还是一如既往的令人害怕。
“姐,先别打,你等我跟你说说,从小到大打了我几回,您再综合一下行吗?”
“臭小子,敢顶嘴了!”
“哎哎,瑶儿,冷静啊!”
“哎呦,巽儿,你瞅瞅你,哈哈。”
倒也真和王妃所说的一般,开始即是结束,叶落归根生在哪里,结束在哪里。
勉亲王府
傅天林回来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直冲书房去找傅麒,这一路上的事太多,他一定要问清楚。
“哐”
门被一股大力打开,原本正在被公路的傅麒麟纹身抬起头,看见脸上挂着细汗的儿子,不免有些惊讶。
刚想开口关怀一下,傅天林却没给他机会,开门见山,直接切入主题:“当年我母妃病重的时候,你到底在干什么?”
傅麒瞬间沉默,这个问题,傅天林从小开始就问过他很多遍,但他每次都是含糊的混过去。
但现在儿子长大了,有些事他也必须要去面对了。
“你母妃,喜酒。”
不过短短的五个字,却让傅天林有一瞬间的惊讶。
那客栈门前对联的王孙,竟然还真是他的父王。
不对,他怎么会不知道母妃病重,明知道已经十不都还是奔波万里买酒?
“你难道不知道母妃病重,还要抛弃她去买酒。”
傅天林的语气又一次冷了下来。
“你母妃,是白月泯氏之人,他们族人都有一身血脉,与常人不同。”
傅天林疑惑的看着他,既然什么都知道,那上次宫宴上,为何还要装的一窍不通?
“你母妃早知自己时日无多,当年我与你母妃第一次相遇,同她打赌,我输了。”
“我赔了她一罐子酒,她赔了我一生。”
傅麒又想起曾经最美好的年华,对比今日,物是人非,佳人已逝。
傅天林还是有些不相信,母妃临死前,明明是一副痛经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