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乌兰子连同全怀远几人,心中皆是不安,也不知道主子会如何惩罚他们。
“全怀远,今日之事可都是你那未婚妻所惹出来的,若不是我们为了追她,何至于被那两个孩子撞见。”
乌兰子甩锅,生气的看向一旁冷脸的全怀远,怒气冲冲的说道。
若不是因为那妙红来全府找全怀远,何至于被她无意间听到主子谋划的事情,乌兰子和全怀远几人他们又怎么会发现不对全部追出了全府,追杀那妙红,把妙红逼至这无人的小巷子,以至于大意,暴露几人身份。
“乌兰子,若不是你们几人色欲迷心,还想染指我的未婚妻,我们又怎么会浪费那么时间,让十七皇子撞见。”
全怀远眼中一丝冷漠闪过,亦是生气的说道,今日之事,他们几人都有责任。若不是他们大意那小巷子,自以为小巷子绝对的隐秘,又怎么会被人发现,还被人听去了秘密。
哼,乌兰子等人,也休想把错都推到他的身上,全怀远随即冷声的警告道。
“所以,乌兰子,你休想把今日之事所有的错,都推到在下身上,若说有错,那也是你们色欲熏心,我们大家都有错。”全怀远冷声的喊道。
“全怀远,你简直无耻,我们几人不过是过个嘴瘾罢了,若是硬来,以我们几人的实力,你以为你能拦下我们不成?”乌兰子讽刺的说道,一个全怀远,他们几人还不放在眼里。
“你们简直是强词夺理。”全怀远一脸的怒意,为什么没有强来,那是他们心有顾虑,该死的这些江湖人。
“哼,再说了,我们几人长居关外,哪有你全怀远对京城熟识,要知道,我们不过是借住你们全府,今日行为也是全部跟着你全怀远行动。”
"所若说责任,也是你全怀远的责任。"
乌兰子身后的人生气的反驳,他们对京城又不熟,是那全怀远说那条巷子无人经过的,所以他们才大意了。一切责任明明就在那全怀远,如今出事了,竟然想着让他们共担责任,他们可是不愿的。
乌兰子身后之人听到此话亦是微微点头,今日之事确是那全怀远的责任,毕竟人是他的未婚妻,地方是他们全府官墙外边。
“你们?”全怀远气急,若是今日主子追究责任,他岂能一人担责。
眼看着双方又要斗嘴,城南王府里负责押解几人的侍卫长苏洪神情亦是微冷,随即出言便是讽刺!
“我说你们几位,王爷还没有说什么呢,你们这是要起内讧吗?”
“就是!一群蠢货,”其他几个侍卫亦是一脸的冰冷,想到今日出动这么多人就是为了这几个蠢货,苏洪眼中的冷意更深。一
这次押解几人的侍卫,全是城南王的心腹,是城南王的左膀右臂,也皆是可信任之人,亦是知晓城南王所图之事之人。
“全怀远,你们今日差点闯了大祸,今日若不是王爷及时赶到,若当真是被十七皇子和那妙红逃了,你知道这是给王爷捅了多大的篓子吗?”苏洪瞥向全怀远等人,冷声的说道。
“十七皇子若是逃进那西流王府,把今日之事一说,依照那西流王的警惕,怕今日必是不能善了的,随之而来的就是暴露主子。”
“乌兰子,全怀远,若是今日坏了主子的千秋大计,你们以为主子能放过你们不成?”苏洪说完犹如看死人一样的盯着乌兰子等人,看的几人不住的冷汗直流,随即便是一脸的后怕。
今日两个孩子之事,确实他们鲁莽了,也轻敌了,毕竟若是见到那两个孩子之前就严阵以待,何至于让那十七皇子和那妙红有逃走的机会,也不会因为那迟宝儿的阻拦多了顾虑和束缚。
随即几人一脸的踌躇和惶恐,心中更是忐忑不安,今日之事不知道主子会如何惩罚他们。
看着几人不再内讧,苏洪亦是不再多言,主子如何处置几人他也还不知道,一切等主子来了再定夺。
一炷香之后!
一句王爷到了,打破了苏洪和全怀远的几人表面的平静。
全怀远以及乌兰子等人则是迅速站好,随即便是一脸恭敬的模样恭候着。
“参见主子!”
一句参见主子,城南王脸上神情不变,看着众人的行礼,更是一脸的高深莫测。
而全怀远等人,皆是因为害怕朝着城南王直接下跪,一副请罪的模样!
城南王看着几人,先是不言不语,只是背靠身后的梨花木椅,手指不住的敲打这面前的桌椅,那不断敲打的声响,听那乌兰子和全怀远等人心中一上一下的,他们皆是知晓主子的习惯,每逢心情不好,必是会有这些动作,所以主子会?
随即几人控制不住的身体颤抖,心中的害怕更是放到最大!
他们都见过主子惩治人的手段的,让人求生不能求死亦是不能,除非是主子觉得够了,否则你就只能是痛苦的活着。
还记得上次见到主子生气,还是三个月前,伯武侯爷家的大公子,如今被传失踪的伯武侯长子,就是因为招惹到了主子,惹得主子发怒,后被主子秘密抓去封地。
那惩罚的手段,如今几人想起,依旧心内恐惧,想想城南王在世人眼中,只是贪财霸道的形象。
可是却无人知晓,城南王还是一个行事暴戾之人,心狠手辣,就因为伯武侯的几句调戏。惹得王爷那次先是命人把他设计引去了封地,随即命人割去他的四肢,拔掉他的舌头,更是把重伤的伯武侯嫡长子,直接扔进了主子自己的圈养的狼崽窝内,折磨了大半个月,眼睛最后更是被狼崽子叼瞎了,可谓是惨不忍睹,最后对主子不住的呜呜认错,才被主子赐死。
不由得,几人看向城南王的目光中透着恐惧,世人皆以为是城南王有勇无谋,莽夫一个,更是贪财敛财,胸无大志。
实则正是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