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提了师父,这价格太厉害了,初五,我去白塔寺转了一圈,高粱米五毛八一斤,还不多,去东边转了一圈,更贵,一斤都到了九毛一了,现在粮票也离谱,七毛钱一斤,要不是年前借的粮票,现在早就拉饥荒了。幸亏前两年,家里还存了一点,要不真的就得,借钱过日子了。说实在的,现在我都不敢同房,就怕再弄出一个来,这日子可就真没法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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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民,柱子,你们两个见多识广的,年轻,脑子也活泛,也帮忙出出主意,这一天天的也不是个事儿啊,人家一块钱能买十斤,他们家一块钱能买一斤,就是财神来了也扛不住啊。”
“干爹,这有什么办法啊,说实在的我出去做饭面对的都是那些遗老遗少,大老板,有钱人,这些人,手里钱是有点,但是说了不算啊,也没什么好办法。倒是傻柱,因着他妹妹的事儿,经常给一些单位,做聚餐,他也许有门路。”
不是所有人都傻夫夫的,让自家下属带着厨师来家里做饭,事后还能隔三差五的过去,这种瓜田李下的情况,人家也不傻。想吃顿好的,去饭店不方便,组织个聚餐,请个和自己部门没关系的厨师,然后给钱清账,正常交易,除此之外再无往来,多省事啊,敞敞亮亮的,这就是正常人际交往。让下属带过来,本质上就已经形成贿赂了。
“指不上了,傻柱现在都被带歪了,我也问过他,他每次回复都是,人家聚餐,我拿钱做饭,都没出过后厨的一亩三分地,连有谁都不知道,哪里有这种门路。你说说,这能指望的上吗。”
周利民心想,这才是规矩呢,你给钱,我做饭,你要啥,我做啥,至于吃饭的是人是狗,完全不管。原来周利民还好奇好奇呢,知道有一次,他做了一桌大餐,满满当当十个肉,还要淡口的少放盐,鸡鸭鱼,猪牛羊要啥有啥。这事儿就让他好奇了,这些有钱人,现在聚餐还挺讲究,要色香味俱全,要荤素搭配,要摆盘,要精美。一般这种直接大鱼大肉上的,基本上都是穷亲戚上门了,但是按照这些人的习惯,穷亲戚,直接找个锅炖上一锅就成了,哪里用的着请专门的厨师。
还专门交代淡口的,红烧肉这种菜,淡口的好吃吗。给穷亲戚上这个的,还专门考虑口味的,真的算是有良心的了,然后他旁敲侧击的打听了一下,这是哪家大老板这么有良心。结果知道后,差点把他气死,这家人居然是给他家狗过三岁大寿,主人专门请这条狗和它的妻妾吃了一顿。从那以后,周利民出去做饭也一样,啥都不管,啥都不问,到了问清吃啥,问清安排,问清忌口,然后立刻做饭,收钱走人,至于前边是谁吃的,是猫是狗,无所谓了。自从有了这个习惯之后,他的行情直线见涨,现在他也是名声在外,一个月出去几趟,光是外捞,都比工资多。
姜玉柱可没经历过这个,直接就说,“这人就是不想管,真是惘为邻居。”
“别这么说,柱子一个人养着四个人,手头也不宽裕,偶尔他爹还过来打打秋风。”这是梁拉娣和白氏的合谋,家里有厨子,容易让人惦记,所以两个人就商量了,对外就称对面偶尔还要过来打秋风,自己家都紧巴巴的,这么一来,谁也不能说啥,难道说找何雨柱或者何大清对质去,受关注程度直线降低。外界虽然质疑,但是人家把话这么说了,你能怎么办。
“一大爷,不能吧,他爷俩都是厨子,还能缺了吃的。”
“柱子,这事儿还真差不多,何叔那边好像还要给白寡妇婆家钱呢,要不人家不让她带着孩子,真宽裕不到哪去,再说了,我听柱子说,他们厂食堂管的严,厨子自己吃饭都得给票。”
“这些人也真傻,手一抖,上千号人,哪里还省不出后厨几口饭。”
“柱子,这事还这不一样,机械厂,管的严,他们食堂主任是个退伍兵,每个人饭菜都是有数的,食堂里就放着秤,你要是称称不够称,可以回来找的。这打饭的就得道歉,但是打的多了,自己又没得吃,现在这些人都练出来了,一勺下去,多少不超半两。”周利民了解这个消息的时候,人都是傻得,太苛刻了,直接说食堂主任准备的少了不行嘛,不行,人家食堂主任练出来的一双眼睛,安排的伙食从来没出过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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