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冶金院给鑫鑫调过来一个助手,经过了严密的审核,没有问题,但是鑫鑫说他趁着没人的时候,给鑫鑫说过外国有多好,问鑫鑫愿不愿意出国,在鑫鑫拒绝后,这人眼里挺凶的,关键是没什么证据,除此之外,他也没干过什么坏事,人家也是冶金院的重点培养对象,咱们也不能冤枉他。现在问题是,这人就是个炸弹,但是没爆之前,谁都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你帮忙参谋一下,应该怎么办。”
“这事儿,你们不好办,我这挺好办的,这本身就是一个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问题,他给鑫鑫说了这个话题,那就说明他有问题,抓起来就不算冤枉,你别管了,过会儿我回去就安排。让鑫鑫在家里歇两天,下周,我保证绝对没有人能打扰她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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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行,麻烦你了,作为回报,我告诉你一个消息。”
“你这话可就远了,鑫鑫也是我的闺女……”
“别,这个人情我们欠不起,别到时候,你妈,你媳妇的拿着这个人情要挟我们。我老师给我说,你媳妇的叔叔涉及了一些背后操纵权力的事儿,现在已经掌握了很多证据,只是在调查还有没有其他人,如果你知道一些东西,最好举证一下。”
“什么意思?”
“多的我也不知道,这是我老师怕你连累到鑫鑫,专程给我说的,就给我说了这么多,你也得注意保密。”
“行,我知道了,我回去也想一下。既然鑫鑫没事,明天就让她出院吧,医院里也不是什么干净地方,让她在家里歇两天,等事儿处理完了,我再给你说,再让她回去上班。这两天,你也别让她乱跑。”
“行,这两天厂里不算忙,不行我就请两天假。”
“这个随你,给你个事,上边定了,保卫员定岗,这两年以为保卫员对厂子不熟悉造成的漏洞太多了,前段时间,你们厂和东北的一个厂子都出现了保卫员因为不熟悉厂里工作,误成了厂领导打手的事。所以说,以后保卫员定岗了,但是还是和原来一样,不归厂里管,连保卫科,保卫处的领导,也全都不归厂里管。你们厂的保卫级别要升级,新的处长是我曾经的一个战友,直接营长转过来的。要是有什么事儿,你找他也行。”
赵鑫听着两个人奇奇怪怪的对话,这既不像朋友,也不像对头,反而有点像两个人交换情报。
两边说完了话,齐远直接就走了,今天晚上有的忙了,先把赵鑫的事情解决了,至于田雪的叔叔,不用管他,和齐远没关系,等他出了事儿,田雪应该就蹦的轻点了。可惜他忽视了一个问题,现在田雪就没啥安全感,她也知道齐远现在对她印象特别差,两个人也没啥感情,自从老大出院,进京之后,就跟换了一个人似的,看她都带着一股恨意。要是田雪她叔叔出了事儿,她就会变得更没安全感,只会蹦的更狠。
齐远离开之后,直奔部队的调查组,要说调查一个人,他们才是最专业的。等他把事情给组长一说,组长大手一挥,扣人,调档案。并且把他家,他老家和他经常去的地方全都彻查一遍,实在不行,把地犁一遍也行。
要说效率还就是当兵的,齐远汇报的时候,是晚上七点半不到,八点多一点,宋二郎就被请到了调查组,真的是请,毕竟现在还不能确定他到底有没有问题,万一赵鑫或者赵芹或者齐远撒谎呢,毕竟这个消息倒了三遍手了,如果没有问题,可就得罪了一个冶金院的天才工程师,得不偿失。
十点半,位于西南的协查组,就把宋二郎的底细摸得一清二处了,首先来说,宋二郎在40年之前这个人都不存在,他自称是从金陵逃过去的,但是这个过程没有证据。除此之外,他和一般人没有区别。而金陵逃过去的,太容易死无对证了。
下半夜一点,西南分部再次有了重大突破,宋二郎,在老家住的的地方,再次出现了突破,在拆了三面墙之后,终于在一面墙的夹层里,发现了三个盒子,一个里面是松本次郎的身份证明,因为他们干的就是冒充国人,搞刺杀,所以知道他们的人越少越好,想靠人来相互证明,根本不可能,最好的办法就是书面,文字,印章等等。第二个盒子里面是一套小鬼子的军装,和一枚勋章,第三个盒子是一把雕刻着菊花的肋差。这是个什么人,很清楚了吧。
所以,当组长进入羁押室的时候,第一句话,就是,“宋二郎,松本次郎,你是真的不忘本啊。”两国都有用郎来代指小伙子的习惯,用这个取名字,也不稀罕,但两边在一二上,是有区别的,我们一般就是大郎二郎,比如,武松,杨家将等等,他们更喜欢用太郎,次郎。但是他们有用大郎和二郎的时候,我们却没有叫太郎和次郎习惯,任何朝代,任何地区,从西汉开始,一直到大清,从来没用过。
松本次郎嘴很严,你问什么都不说,就是不张嘴,但是张不张嘴也没啥意义,他既没有上线,也没有下线,就是一个独行侠,哪怕有,也早就过时了。所以说,他嘴里也撬不出什么有意义的东西来。为什么别人审查,查不出东西来,他们就能查出来,是他们更专业吗。并不是,这就是无损检测和破坏性检测的区别了,后者速度更快,也更准,但是这个东西肯定就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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