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昭忍住额头突跳,茶杯磕桌:“具体点。”
任向野见陆昭神情这么严肃认真,手搭在桌上,不再嬉皮笑脸。
思索几瞬,摇头:“我就记得县,那会我都受伤昏死过去了,那还记得。”
“你怎么想起来问这个了?发生什么了?”
“一会告诉你,怕影响你判断。”
陆昭又问:“你好好想想,那一路,有没有觉得不对劲的地方?”
“不对劲?”
任向野撑着头,皱着眉想了好一会:“我迷迷糊糊的,就觉得人很多,哪哪都是人。”
吓的他真以为要命丧当地了。
陆昭眉头蹙起:“你受伤昏迷,流那么多血,我背着你翻山头的窜,可跑哪都能遇到人,现在细细想来,觉得好像不是一拨人。”
“你想想,我们不过就是掳上山的人质,跑了,意思追追得了,有必要派人追杀我们十几天?”
任向野赞同点头:“是很可疑诶,昭兄,过去太久了,我们一块回忆回忆,看到的什么说什么,随便什么都行?”
陆昭去书桌拿了笔墨过来:“画下来吧,回头还能多看看。”
两人开始头脑风暴。
半个多时辰过去了。
陆昭放下笔,将桌上的纸整在一起,两人凑在一块看。
“这个簪子满大街都是,昭兄,你不会是从女土匪头上看到的吧。”
“你这鸳鸯戏水的香囊的什么情况?还画了一堆草和石头?”
任向野不服气:“我迷糊间看到的,万一这些草有什么特点呢?”
陆昭:。。。。
呵呵。
看了七八张都没什么可疑的,除了物品就是风景。
“昭兄,你还画自己的配剑来滥竽充数!”任向野一副‘被我逮到’的嚣张表情。
“我有病啊!”
陆昭瞪他,凑头看过去,沉吟了一下问:“你为什么觉得这是我的剑?”
“不是你的剑?”任向野指着剑上潦草的纹路:“你来看看,看画的纹路很像朱雀。”
陆骞闭眼在脑海里搜索这个画面,死劲回想,麻溜拿起笔在纸上添了好几笔,顺便精修了一下。
“大概是这样。”
任向野指着纸惊讶:“这。。。更像了。”
朱雀乃四大神兽,敢在剑上用,必是官宦富贵人家。
难道是有人与土匪勾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