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啸天道:“难…”‘“
司马杰道:“费大侠,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费啸天道:“那要多久……”
司马杰道:“费大侠,只要你爱梅姑娘,何惜十年,二十年,便是花落红颜老,华发满头两鬓斑又何妨?”
费啸天笑说道:“看来阁下也是性情中人。”
司马杰脸上微生异样表情,谈笑摇头,道:“费大侠,我今生与这个情字无缘。”
费啸天道:“阁下是自欺抑或是欺人?”
司马杰凄然一笑道:“费大侠,目力如神,令人无从隐瞒,实告费大侠,我本情海碎心断肠人,所以我愿天下有情人,都成眷属!”
费啸天道:“阁下推己及人,令人敬佩。”
司马杰摇头说道:“费大侠,司马杰的伤心恨事莫再提……”
费啸天截口说道:“费某人尊命,阁下教我锲而不舍,只怕也……”
一顿接道:“这么说吧,便是女娲从生,难补费某人的已缺情天,纵总精卫衔石,也难填费某人已成的恨海。”
司马杰讶然说道:“费大侠这话?……”
费啸天道:“阁下应该知道,梅姑娘是人间奇女子!”
司马杰点头说道:“我明白了,费大侠是说梅姑娘她有一颗难动的心?”
费啸天道:“不错!”
司马杰摇头一叹说道:“费大侠失意得可怜而冤,梅姑娘情痴得叮笑而傻!”
资啸天双眉微杨,道:“阁下这话……”
司马杰微缓说道:“费大侠可知道,梅姑娘那位知己不配有梅姑娘这么一位红粉知己,更不配让梅姑娘他悲恸,为他戴孝守节,矢志不嫁!”
费啸天诧声说道:“阁下这话何解,你知道梅姑娘的知己是谁?”
司马杰道:“我自然知道,就是在当世武林中称奇称最的那个‘玉书生’诸葛英!”
费啸天神情猛震,道:“阁下怎么知道?”
司马杰道:“他姐姐说有梅姑娘这么一位红粉知己。”
费啸天道:“阁下认识他?”
司马杰冷笑说道:“何止认识?”
费啸天诧异地道:“知交?”
司马杰道:“我不屑,他不配!”
费啸天扬眉说道:“阁下不屑跟当世称奇称最的‘玉书生’相知,当世称奇称最的‘玉书生’,不配跟阁下为友?”
司马杰道:“费大侠请勿动气,也算为诸葛英打抱不平,我有后话。”
费啸天道:“费茶人洗耳恭听。”
司马杰沉然了一下,缓缓说道:“容我先奉知费大侠我跟诸葛英的关系……”
顿了顿,接口说道:“论起来,他该是我的妹夫。”
资啸天一怔,道:“怎么,‘玉书生’是阁下的妹夫,这话……”
司马杰道:“费大侠,请客我从头说起……”
资啸天忙道:“阁下请说。”
司马杰道:“费大侠当知诸葛英与梅姑娘邂逅于梅花溪,订情于‘梅花溪’,杨雪梅为证,啮臂为盟,订白首之约这件事!”
资啸天迟疑了一下,道:“梅姑娘从未瞒我。”
司马杰道:“那么费大侠当然也知诸葛英跟梅姑娘分离也在这‘梅花溪’?”
费啸天点头说道:“不错,这我也知道。”
司马杰道:“有情人不畏地老天荒,但愿长相厮守,相偕自首,费大侠可知道诸葛英为何忍见红颜落泪,碎心断肠,忍见心上人黯然魂销,花容憔悴备尝相思苦,备受情折磨而与梅姑娘分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