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天雄慢慢爬起身,其实自己疼的不是身上而是心里,为麻芸秀而深深愧疚,美好婚姻生活可能就这样被自己破坏,且会被人说成不贞不洁,此在封建社会里将是致命的。
躺在破屋里,皇甫天雄这才感觉全身疼痛。
回想自从穿越到这里,被这些恶人已是殴打好几次,如不是运气好,可是一命呜呼了,不觉悲从中来,日后当要谨慎。
此刻肚子一阵咕噜,方才想起除了早上在柴房里吃上个饭团外,到现下还未吃过东西呢!
现下到哪里去弄吃的啊,朝窗外看了看,天色已黑,麻府内仍是灯火通明。
动了动身,全身皆疼,如无这些伤,倒还可去里面转转找些吃的。
皇甫天雄又是胡思乱想着,不由呼呼沉睡过去。
待到一觉醒来时,天已大亮。
皇甫天雄揉了揉眼睛,看着窗外,叽喳地树上聚集了不少鸟雀。
“当、当”门口响起敲门声,皇甫天雄无力地喊道:“谁呀!门又没有关,进来好了。”
让人吃惊的是,进来是位脸庞端正、体态丰腴女子,拖着罗裙,梳着几道小辫,看年纪不过十三、四岁,皇甫天雄正好奇想问来者是谁。
倒是对方先开了口:“小女子是小姐贴身丫鬟,此来是照小姐吩咐,给公子送药和吃的来。”
皇甫天雄一阵感动,为何此时此刻,她还是想到自己,难道真的是上辈子她欠自己的。
皇甫天雄不觉好笑,自己这上辈子真不知是宋朝人还是现代人。
女子将那手中的竹箱放桌上,从里面拿出一小瓷瓶,拔去红布塞,倒出些白色细粉末。
皇甫天雄好奇问道:“此是什么东西啊?”
那丫鬟吃吃地笑了下:“公子不会连此都不认识吧!此可是金疮药,活血化瘀,专治跌打损伤的。”
有几处可是在**边,皇甫天雄忙是红着脸说道:“还是我自己来吧!”
“对了,你姓甚名啥,以前为何没有见过你!”
“我叫红菱,前几天因身体不适,在家休养。”
“原来如此。”皇甫天雄拍了拍手,“好了,谢谢你啊!”
红菱辩道:“你应该谢谢小姐。”接着从竹箱拿出两个饭团,
“小姐给你的。”皇甫天雄拨开油纸,马上想起了柴房里的情景,顿时嘘吁不已,嗫嗫着:“真是要好好地谢她,只是这辈子不知如何感谢?”
红菱愣了下,接着道:“公子慢用,红菱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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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痛在心里
皇甫天雄朝她点下头以示感谢。
顿时拿起那个饭团狼吞虎咽吃起——
正吃着,门口响起脚步声,“爹,你们怎么来了?”
“哥哥,你在此尚好吧!可是想死妹妹了。”皇甫天雄拉起小丫头的手,笑着:“好着呢!一段时日不见,像是长高了,出落的更加标致。”
“哥哥,好像瘦了。”小丫头有些伤心道。
“他们是不是打你了。”李友亮神情有些凝重,颌下长须抖动着,用手抚摸皇甫天雄脸上一处淤青。
“爹,没事!孩儿可是厉害!不会有事。”皇甫天雄笑道。
李友亮板起了脸:“身在外不可意气用事,别总是逞能,该服软还须服软,所谓大丈夫男子汉,能屈能伸,尚能立于不败之地,赢的一时并非上策,谁赢在最后才是真的赢。”
听来倒是有几分道理,皇甫天雄点了点头:“孩儿知道了。”
忽然想起了麻仁人与宋木匠寡妇的事,忙是凑近了:“爹,宋木匠的事调查的如何了?”
李友亮皱下眉:“衙门已是结案,乃宋木匠心脏病复发猝死。”
对此案结果,皇甫天雄一点也不觉意外,问道:“爹,此案蹊跷,孩儿在此发现一重大线索。”
李友亮睁大眼:“何线索?”皇甫天雄接着将麻仁人与一极像宋木匠之妻来往的事前后说了下。
李友亮镇静道:“此事你不要去管他,既然衙门已结案,事实当已查清,又非你说见,那不过是你道听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