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彩都是相通的,你可以试试。”虽然说学画画有一套模板,但是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画画风格,看明知子的样子也不是画画新手,色彩应该是拿捏得住的。
明知子微微闭起眼睛瞪了他一下,说了白说。不过刚才她看幸村精市画也不是毫无收获的,虽然颜色不一样,大概笔法照猫画虎也差不多。相对于水彩的淡色,油画不过是更重彩。
整幅画的色调都是一个色系的,画起来还算简单,在下课前明知子就画好了,期间画上处理得不太好的地方,还算尽职的幸村老师还给她弥补掉了。
“谢谢幸村老师。”明知子交完美术作业,对收拾好东西的幸村精市感谢道。
“不客气。”他说,学费迟早是要收回来的。
》》》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真田?”柳莲二睁开眼睛,眼神少有的凌厉,认真地盯着真田弦一郎黝黑的眼睛。
“是我路过的时候听到的,我还看到了。”真田弦一郎也不是很确定,但他确实真真切切地看到了幸村精市把药吃了。
柳莲二想起国中时幸村精市倒地入院的那天,他捏了捏拳头,感受到指甲掐到掌心的轻微刺痛感,又想到今年的体检报告才镇定下来。“不可能的,精市今年的体检报告没有任何问题。”
“也许只是感冒了。”
“柳,这话你信吗?如果我刚才说的都是真的。”真田弦一郎也握紧拳头,严肃地说。
他们都不敢赌这个可能。
柳莲二确实不敢信,他信真田弦一郎不会拿这种事,精市那件事之后他对他的身体数据看得很紧的,就怕他的病会复发,尽管u-17世界赛那年他的病痊愈了,直到现在他也没有放松对精市的健康的监管。
幸村精市近期有没有感冒他再清楚不过,没有问题为什么要吃药。
最大的疑点还是在所谓的药上面。
“再看看吧,弦一郎……”柳莲二想到那个可能声音也有些颤抖,不见平日的优雅淡定。他相信自己的数据,近期幸村精市确实没有什么问题啊?
要真算上的话也就只有时不时露出的担忧跟苦恼的神色,或者辅导部员训练的时候偶尔失神。
真田弦一郎看了柳莲二一眼没有再说话,转身先走进课室,要上课了。
他不是不信任多年的好队友好朋友,只是自己的心情也很复杂。
这份顾虑等到了放学后训练时才被柳莲二制止了。
“够了,弦一郎,你这样太
奇怪了。”也太明显了。
幸村精市想做什么真田弦一郎都恨不得全帮他的样子,只不过是拿条毛巾都要抢着帮拿。
幸村精市早就已经开始感到奇怪了,他有些蹙着眉头,抱着手望向高大的黑发少年。
“你怎么了,有什么事?弦一郎。”你很闲吗?作为副部长不去指导部员练习也不去训练一直围着他转做什么。
真田弦一郎被幸村精市问住了,耿直的他一下不知道如何作答,僵直地愣在原地,像一根木头桩子。
柳莲二合上笔记本走过来,将傻愣着的人拉走,“弦一郎,这边有几位新部员需要你指导一下挥拍姿势。”
“可能是太担忧赤也了。”柳莲二将今天的话题中心切原赤也搪塞出来。
“是吗?没什么事就继续训练吧。”也没多说别的,让柳莲二继续自己的事。
柳莲二看着转身走到另一个球场的风华少年,心知他肯定没有相信这个说辞。就连他作为立海大网球部军师的自己都不信这种话,更何况真田弦一郎也不是会因为切原赤也的成绩而松懈自己的那种人。
幸村精市蓝紫色的眼眸闪烁了一下,垂下眼睫毛,敛起眼下的光。担心赤也,总来他这边干什么。
借口。
压下心底的不满,幸村精市继续巡视部员们的训练情况。
丸井文太察觉到三巨头之间奇怪的氛围,伸出手指戳了戳胡狼桑原,道:“这是怎么了?怎么感觉他们怪怪的。”
“不知道啊……”胡狼桑原也苦恼地用毛巾擦了擦汗,他也看到了。真田干嘛总是去幸村那边抢活干,那点小事还不至于需要副部长干吧。
“难道是吵架了?”
“你说你跟仁王吵架我信,他们吵架你见过吗?”
“那究竟是怎么了嘛,这种感觉真的好奇怪哎!”丸井文太甩了甩拿着网球拍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