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一遍又一遍的挥剑。
直至大汗淋漓,大口喘息。
可这次,李寒衣没有暗暗观察。
而是径直走上前去。
李乐天看到师父脸色苍白。
关切道。
“师父,你怎么了?”
话一说完,李寒衣的嘴里,流出了些许鲜血。
这是,受了内伤。
不用多言,李乐天其实知道。
若那青城山的道士真想帮他们。
也不用一来二次三次的没有结果。
这绝窍之症,无解。
这一生,就当真不能习武?
这一生,就当真活不过十一岁?
这让他如何甘心?
李乐天狠狠咬着牙齿。
他不是没了耐心。
烂命一条。
又怎能抵这几年师父的悉心照顾?
他是怕自己死了,师父更加伤心。
这心,还是要他狠下来。
一把甩开师父紧握的双手。
这一刻,心在滴血。
将那柄师父亲手刻的木剑折断。
一脸决然道。
“不练剑了。”
然后毅然决然的,离开了这座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小树林。
纵使她倒在地上,无声啜泣。
纵使他泪流满面,伤心欲绝。
李乐天也没有回头。
这一次,换他先走。
自李乐天走后。
李寒衣终日以泪洗面。
那个平时喜欢逗自己开心的徒弟。
那个平日看自己比什么都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