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两个人一个被害得家破人亡前途尽毁,一个人被害得最后连半缕魂魄也没有留下直接死于万魔窟。
然后其中一个人再问另一个人认不认为害得他们最后到那个地步的是不是好人。
楚夭夭:6
“你是在和我论道吗?”
云净思考了一会,迟疑点头:“是的,小僧想知道抛开那些事情的话你怎么看待这个问题。”
楚夭夭幽幽开口:“这个不会是你期末作业吧?还是你的什么研究课题?还是小组作业?先说好,小组作业我不做组长!”
完全没有听懂的云净:???
每个字他都听的懂的,可是凑起来又是什么意思?
“哦,你听不懂。没事,我也不懂你平常上的是什么东西。”
“但是一定要我说,抛开事实不谈的都是放屁!就那两个东西还配的上正道两个字?!这不纯纯两癫公癫婆吗?!”
哑口无言的云净:。。。。。。
一时间房间里谁也没有说话。
楚夭夭在心里痛痛快快把男女主和那个不知道什么的狗屁的天道骂了一遍。
表面上还是安静夹菜。
“既然楚姑娘认为所有人都有私欲,那你为什么还这么相信未来的魔尊?你也是准备利用他为你卖命吗?”
楚夭夭轻轻一笑,将窗重新打开,起身准备离开。
就在云净以为楚夭夭拒绝回答这个有些棘手的问题时,楚夭夭在门口停下了。
“因为我相信他的私欲,是关于我的。”
门打开,楚夭夭冲捏着一朵光秃秃的草杆子假装自己是路过的祁晏之眨眨眼,手在背后熄灭隔音的符咒,歪了歪头,眼睛弯弯:“阿晏,我想吃糕点。”
“好。”
楚夭夭注意到祁晏之在看她身后摆着的一堆饭菜,脸不红心不跳辩解:“那些是云净点的,我就选择性吃了一点,现在快饿晕了。”
人在包间坐锅从天上来的云净:?
他就算是死,从这里拉着慕容昭一起跳下去,也不会点荤菜!
“你手里的草杆子是什么?”
楚夭夭明知故问。
被揪得光秃秃的草杆子被祁晏之迅速藏起。
“没有。”
“真的吗?也是,你已经是大孩子了,不可能和那些光着腚的小屁孩一样还要揪花瓣做选择~”
偷偷扔掉手里的草杆子的祁晏之面色波澜不惊:“当然。”
他酝酿了半天,小小声:“过几天这里举办灯会,你愿意和我一起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