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两人各有所思的静默中,车子来到乌来一家极具盛名的温泉会馆,两人一进入饭店大厅,陈乃绮就看到官皓钧跟柜台小姐拿了一支房间钥匙。
她讶异的看著他,他却只是笑了笑,即拥著她往独栋的小木屋汤屋区走去。
“我们今晚要住这里?”
他点头,“不只是今晚,接下来的两晚我们都会住在这里,没有人打扰。”
她陡地停下脚步,惊讶的看著他。
“怎么?怕被我吃了?”他故意调侃。
“不是,而是——”她怕,怕制造太多的回忆,会让离开后的日子变得更难熬。
“而是什么?”
她摇摇头,“没事。”游戏规则是她订的,她怎能这么放不开?
他们相偕走进一间朴拙又不失典雅的小木屋,屋后还有房客专属的露天汤池,汤池四周有几株高大树木,形成了天然屏障,也让仍然炎热的午后多了些舒爽宜人的凉意。
“虽然有风,但此时仍不适合泡汤,我们先点个东西吃如何?”
“嗯。”像是感觉到晚上会发生什么事,她有些忐忑不安。
官皓微笑著将她拥入怀中,“我怎么觉得你会怕我?嗯,我要提醒你,大女人讲话可不能拐弯抹角的。”
她咬著下唇,“我不是怕你。”
“是吗?”
她吐了一口长气,抬头凝睇著他,“好吧,我是怕会发生的事。”
他挑眉,“肌肤之亲?”
陈乃绮点点头又沉沉的吸了口长气,表情复杂的道:“我曾经看过一句话,当一个女人沦为性对象时,她就像没了秘密的金字塔。”
他明白,可是——“那不正好?!”
“什么?”她不明白。
“没了秘密的金字塔,就没人有兴趣去探索了,如果你要的真的只是短暂的男女关系,我把你的秘密给揭晓后,就不会像现在跟你纠缠不清的,这代表我对你也不会有任何留恋了,这不是你希望的?”
“呃——”她被问得语塞,是啊,这不是她希望的?
“还是你反悔了?你想要的是一种长远的关系?”他其实还挺期待的。
长远?!那不是让这一颗已然沉沦的心更加沉沦了?届时,他要是变了心,那她不是跟她妈咪一样——不!她没有勇气!她忙摇头,“我不要长远的关系,可是我也不想要有性关系。”她知道这很矛盾,但她也不希望他就这么忘了她,连一点留恋也没了。
“你该不会有处女情结——不,你该不是那种要有婚姻才要有性的女人?但这也不对,那就是长远的关系了。”他都被她搞糊涂了。
“也许我真的是这种女人?只是我又很矛盾——”
“那我们就来找答案吧。”
没预警的,他的唇突地吻上她的,而这个吻没有这段日子以来的温柔慢调,而是狠狠的狂吻,他决定了,他要把她吻得神魂颠倒,吻得忘了她是谁,吻得她不再有矛盾思绪——他的吻太激烈了,一股撩拨全身的酥麻电流在她的血液问流窜,她努力的要抓住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但这个恶劣的男人更加狂妄的吻她,火热的唇舌煽情的吸吮纠缠,她气喘吁吁,使尽了全身力气才别开了脸,离开他性感的唇,虚弱的趴在他的胸前急促的喘气。
“你——你怎么能?”官皓钧很难形容此时的感觉,她怎么有那么强的自制力?他都要欲火焚身了,她却能——“别用那种……那种该死的……眼神……看我……小、心……小、心……我会像……母狼……一样扑向你的!”她喘著气儿说话。她也挣扎得很辛苦,好不好?!
他一愣,难以置信的看著她,但下一秒,却忍俊不住的爆笑出声,“天,不管如何,你这句话多少拯救了我受伤的男性自尊。”
陈乃绮开玩笑的瞪他一眼,但感觉到刚刚在空气中滋滋作响的电流已经缓和,滚烫的欲火也不再在她体内作怪了,“我觉得我们待在这里两晚实在不是个好主意。”这话,她就够坦白了。
“把自己交给这么英俊的我,有这么困难?”他有些心酸酸。
“我不想——”她咬了咬下唇。该说吗?她不想让他在她的心里跟身体都烙了印。
“算了!”官皓钧宠爱的揉揉她柔顺的发丝,“我不会对女人用强的,这一点你该信得过我,还是留下来吧。”
“难道我们可以躺在同一张床上盖棉被纯聊天?!若真的如此,那真的会伤了你的男性自尊!”她故意说得很俏皮,不希望再在情欲上面打转,气氛上更不想要太过暧昧。
“也对,”他叹息一声,“那好吧,小木屋是上下两层,你就睡上层。”
“这样是比较恰当,就这么办。”
她点头,他却是失望的,但要霸王硬上弓,他可做不来。
下午时间,两人叫了客房服务,在小木屋里用餐,接著,她就像个胆小鬼,溜到楼上去小睡,美好时光,他竟只能与电视为伴。
陈乃绮这个小睡,竟睡了五、六个钟头之久,官皓钧也因此看了两部洋片,而且全是爱情片,以往他是绝不看这种爱来爱去的影片,但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