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蹦迪的人没在意推了你们一把吧。”宁非扫一眼池边喝酒看戏的人,搂着林趯带他往岸边游,“我们也上去吧。”
江泽护着水鑫上了岸,胳膊虽然围着他,给他圈出一个安全区可污言秽语总是过界传到耳朵里来。江泽听到指点着水鑫的话,表情不是很好,水鑫却和没事人一样。虽然江泽的衣服也是湿着的,可他还是脱下给水鑫披上了。因为水鑫今天穿的是白t桖,沾水变透,胸前腰后的伤都隐约可见。
湿衣服披上身,重量又多一分,是厚重的情意。水鑫抬头看一眼光着膀子的江泽,耳边的议论纷纷扭转了目标。
“我们走吧。”江泽拢了拢水鑫,不在意自己手臂上的那块疤被人议论,是和宁非水鑫认识的那一天,自己被殃及而受的伤。
水鑫脑里突然没了想法,又好像突然有了主心骨,脑子有些懵。等江泽拿着热毛巾给他捂脚的时候,他才聚神看了一眼身处的环境,已经回到酒吧的员工休息室了。
“虽然天已经暖和了,可还是有温差的,我觉得泳池的水太凉,你可能受不住。”
江泽说着这话的时候水鑫一直低着头看着用热毛巾给自己捂脚的江泽。江泽一直没听到水鑫开口,奇怪的抬头,就看见水鑫怔怔看着自己。
半晌,水鑫开了口,“为什么帮我说话?”
江泽低了头,“因为我相信你。”
泳池的水是很凉,水鑫的反射弧太长,这会儿才觉着心被周身的寒意刺着了。
从来没人对他说相信,从来没有。
又是半天的寂静,江泽听到水鑫问,“外面怎么没声了?”
“已经凌晨了。客人都走了,其他人也下班了。”
“谁都不在?”
江泽很奇怪水鑫为什么这么问,刚一抬头水鑫就低头亲上了他,这让江泽有些受宠若惊。
水鑫亲着他,托着他的胳膊让他起了身,然后把人推倒在沙发。
江泽躺在沙发上,面无表情看着他问,“为什么?”
总归不是因为动情。
水鑫笑一下跨上他的腰,掀起衣服来一条一条的指给他看,“这是鞭子抽的,这是被烫的,还有这是绞的。”
“别说了!”江泽大声制止着。水鑫没再说,反手脱了上衣,大方露出一身的伤,再看江泽蓄满泪的眼,笑着俯身亲在他的眼角,“别哭啊,我是在帮你认清,为我这样的破,不值得的。”
江泽突然笑了,因为水鑫在解他的腰带,拉开拉链往里伸。
“你让我变的讨厌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