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什么呢?”门口突然出现一位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妙龄少女,她笑容可掬地看着他们,“做肾宝广告呀,争得面红耳赤的。”
来人正是院长的掌上明珠祝千金,梁天平起身让座说:“是啊,千金小姐,你是来找雷雷的吧,来,请坐,我给你泡杯茶。”
“不用了,天平,雷雷,你们这就跟我走,我爸还在办公室等着呢。”祝千金打断他的话说。
“这么急,出什么事了?”雷雷追问。
“不知道,你们去了就知道了。”
不去不知道,一去吓一跳。原来素有“人间天堂”之称的杭州城出现了一种叫H5NE的禽流感,传染性十分强,目前尚无根治的方法。院长这次把他们叫去,就是提前让他们去那边实习的,临走前并一再叮嘱,此行生死攸关任重而道远,希望他们能从病原体的身上找出一条救治的药理。
救人如救火,当天夜里他们三人就坐上了由省城开往杭州城的火车。
一路上,梁天平和祝千金看着窗外的风景有说有笑,好像此行不是去实习,而是去环球旅游似的;只有雷雷看着一本发黄了的医书像个呆子似的,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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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死了都要爱(3)
自古以温柔乡闻名的杭州城,歌厅酒楼林立,美酒佳人是触手可及随处可见。西湖两岸,更是风景如画,美女如云,不知让多少文人骚客心醉神迷。
西湖夜总会厢房内,台柱小姐白虹斜倚窗口,一双蛾眉深锁,樱唇微启,星眸没精打彩地看着窗外游湖的画舫——春风拂晓,扬起美人额上的秀发,那左右摇摆的腰肢,随风飘浮的裙带,撩动着款款风情。那是男人心中的佳音,却怎么也入不了她的法眼。
唉,一年多了,不,应该是十年有余了,想想上次下凡义诊的凄惨画面,简直就是噩梦初醒,日夜蚕食着她的心灵。谁知,好不容易才完成使命准备重返天界,老大不知为何又派喜鹊下凡陪她继续留在凡间。这段时间,她和喜鹊到处转悠了好一阵,因为人们衣食无忧,天下亦无大事,两人四处游玩,日子打发得倒也很快。谁知,喜鹊不知哪条筋不对劲,自从在西湖看到夜总会举行选台柱的活动,竟一天到晚缠着她卸下大夫的身份,换个角色到夜总会应聘做台小姐,不仅可以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还可以见识到各式各样的人物,各路消息也很灵通,哪里发生了事情都可以打探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拗不过她的意思,白虹只好硬着头皮去试试,原本超凡脱俗的她,自然在不需任何文凭和身份的情况下进入了西湖夜总会。
西湖夜总会不仅是杭州城最有名也是规模最大设计最新的宾馆,同时也是上流社会知名人士云集之地,身份地位大都高贵得不得了。白虹的美貌与才华立竿见影,她的出席价已被炒得半天高,由于她卖艺不卖身,这规矩让那些想入非非的男人们个个心痒难耐,无不千方百计想得到她的青睐。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西湖夜总会台柱的桂冠,也就理所当然的落到她的头上了。
第二章 死了都要爱(4)
“唉,凡人怎么这般无聊呀。”白虹想到无奈处情不自禁地叹息着。
她的叹息立刻引来了喜鹊的关注,她奉上泡好的香茶,关心的询问:“仙子,你不开心?”
“有什么好开心的,天下乌云一般黑。”白虹扫了一眼身旁的喜鹊,心说:“真想回天界,至少她可以多看几本医书,或是向师父讨教冶炼仙丹之术。”
“能到人界真是一件好玩的事,这一切都是天界所没有的,真希望能多玩一点。”这次奉旨下凡,喜鹊可是兴奋了好几天,果然一切都如同姐夫“爱神”(丘比特)所说的那么好玩。
“你说好在哪里?我怎么没有看出来?”白虹澄清的眼神像是一泓冰泉。
“这里不仅风景好,吃的东西也美味又精致,更好玩的是,人界的男人被女人玩于股掌之间也只是一笑置之度外……你说,这……不是太有趣了吗?!”
“无稽之谈。”白虹皱起眉头,轻声斥责,“那是因为你没有见识到天灾人祸的可怕。”脑海中消失已久的记忆,突然间又鲜明了起来。她拢了拢被风吹散的头发,隐藏在乌黑柔顺发丝下的,是一张秀色可餐的樱桃脸,加上丰|乳肥臀的魔鬼身材,她的美连同她的琴艺早已成为杭州城茶余饭后的热门话题。只可惜,白虹对这些男欢女爱全不知情,刚来时为了满足喜鹊的好奇心,她几乎不会拒绝任何客人,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对挂牌接客已不如往日热衷,现在只有心情好时才会挂牌见客,心情不好时,连夜总会的老板都要吃闭门羹。
“仙子,依你看,我们要不要离开这里?”喜鹊用棉布擦拭着窗前的钢琴。
“为什么要离开?”白虹纤细如春笋的指尖在琴键上蜻蜓点水的抚弄着,“时间还没到,天界又不能回去,呆在哪里都一样。”
“仙子的意思是,我们不走了。”喜鹊那黑白分明的眼眸直直的盯在白虹的身上,似乎觉得有点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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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走了。”白虹意兴阑珊的继续抚弄着琴键,“当初可是你执意要来这里的,说什么要体验一下这里的生活,你玩腻了。”
“我……没有,只是这里龙蛇混杂,太危险了。”喜鹊羞红着脸,双手玩弄着垂在胸前的发辨。
“危险?”白虹心血来潮,一个久违的身影在她的眼前一晃而过,顺着玫瑰花瓣般的唇间,逸出一声惊吁——雷雷,她想起来了,那个曾与自己有着童年之约的小男孩不知现在怎么样了?,
“仙子,你怎么了,雷雷是谁呀?”喜鹊小心翼翼地问。
“没事,只是想起十年前认识的一个小朋友。”白虹一语带过,反问:“最近有没有听到客人们提及哪里有瘟疫发生?”
“这个倒没有,只是……”喜鹊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白虹以疑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