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要回家。”靠在舒适的椅背上,郑忧双眸微闭,呼吸急促,努力提高声音要求道。
“你生病了,发高烧,必须马上去医院。”楚子睿不容她拒绝,飞快地将车打了个方向,朝最近的医院飞奔过去。
“你……怎么找到我的?不要……告诉小婶……”她怕小婶和孩子担心,不愿意让他们看到自己如此模样。
楚子睿抿起薄唇,眼神凌厉地盯着前路。 他很气愤,上午看到小婶给自己打过几个电话就有了不好的预感,没想到小婶差点哭出来,求他帮忙找找小忧,小忧已经失踪两天了。
真是该死!都怪他太疏忽了!
他转过头摸了摸郑忧的额头,压抑着自己的责怪,柔声道:“你先别担心其他,身体要紧。我会晚点再告诉小婶。”
郑忧这才放心地点点头:“恩……我不希望……她担心。”
其实她还有好多好多疑问,可是此刻只觉得疲倦无力,脑子里乱哄哄地闪过很多金星,竟然很快在车子里睡了过去。
半个小时后。
郑忧再度醒来,眼前白色一片。她发现自己躺在雪白的病床上,左手腕插了根针管,正在打点滴。小婶就坐在床边,满眼畜满了泪水,焦灼地望着她。一对上她半睁的眸子,小婶立刻激动地握住她另一只手:“小忧,你还好吧?”
“小婶……”
“你别说话,医生说你高烧好一段时间了,得住院两天观察观察。”小婶看着她的模样直心疼,“我真是个糊涂的人,你那天晚上没回来……我都没想到不对劲,就连咖啡店的人都以为你是出差了。”
“出……差?”郑忧皱起眉,有谁在说她出差了么?
“是啊,经常听你提起的那个小婷还是小美告诉我的,说你被老板派出去紧急出差了。我真傻,什么都没怀疑,直到小婷又打电话来告诉我,说老板到处找你……我们才知道你出了事。”小婶满是自责,“所以我到处找人帮忙找你,早上时小钊和楚先生都联系不上,我连沈老爷都拜托了!”
郑忧的疑惑更深,难道有人陷害自己入狱,还先设计了一套谎言吗?
会是黑司靳吗?
只有那个可恶的男人才会做出如此卑鄙而阴险的事。
可是,他不是说他相信自己吗?说一定要帮自己找回清白吗?
是是非非,到底如何?四年前就真切地体会到人心难测,如今还要再被颠覆一次吗?可是理由呢?他有什么理由需要如此落井下石?
“还是楚先生好啊!当初我让你选择他真是没错!楚先生一看到我的电话,立刻回复我,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找到了你,把你救出来。”小婶说起这些,既为她抱不屈又忍不住一再称赞楚子睿,“小忧,这个男人好,有他在你身边,我就放心了。”
是哦!阿睿,这个总是在自己最需要的时候,像英雄一般出现的男人。
额头剧烈疼痛,郑忧无力地闭了闭眼,控制自己再胡想下去:“阿睿……他人呢?”
或许,某些疑问是不是阿睿可以给出一点答案呢?
楚子睿站在医院偏僻的楼梯口,手里握着电话,语气十分严肃。
“什么?忆丰集团的人刚才去了警局,并亲自为郑忧小姐平反?”他声音很低沉,却隐含着一股危险的质疑,“那么我想知道上周六,到底为什么要扣押她!……什么证据?人证物证都有?”
楚子睿背对着楼梯,锐利的眸子微微眯起,听着电话里一位警官朋友跟自己汇报情况。
他的唇一直抿得很紧,然后开口道:“你的意思是郑忧小姐是被那个家伙拉下水做垫背的?那些所谓的人证物证都是假的?”
电话那头还在解释,过了会,楚子睿口气更加冷硬:“因为事关忆丰集团,连你们警察都不敢得罪,所以关押了郑忧小姐两天都不能透露?那么郑小姐所受的冤枉和委屈,该怎么找人清算?”
一想到郑忧走出囚室大门时,虚弱憔悴到晕倒的模样,他的心就不断地抽搐。
如果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好,他还有什么资格去搏得她的爱?
可是,正因为忆丰集团财大势大,所以这起重要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