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斯托克感叹着,在两人走到了大厅的时候。
“我认为佐罗门对皇帝的解释是错误的,他的想法是人民领袖,而不是皇帝;皇帝的话,应该把权力牢牢地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而佐罗门建立的新制度让议院那些蠢驴天真地以为这百年来没有大规模的悲怨入侵,就忘记了它们的恐怖,这样佐罗门真的对得起自己的理想吗?”
格兰德芙德对沃斯托克讲道。
“一遇到相对和平的年代,一定要发展,权力就会开始平摊,独权没办法继续运行着这个庞大的国家机器……改革是正确的,边境悲怨入侵的减少,开拓者队缩减也是正常的,天灾之下,毁灭的必然的。”
沃斯托克冷笑地说着,指了指地面:
“就像这儿一样。”
这里的大厅,两侧有些石柱,破烂和脏兮兮是它们的代言词,立在粗糙不平的石地板上,夹着一张发霉了的暗淡的红毯。
格兰德芙德轻瞥一笑:
“沃斯托克哟,清道夫那样严格的限制,给予这样一个环境,不应该感谢国家吗?”
沃斯托克听后也是浅浅低头,闭着眼,嘴角继续微微上扬:
“谁知道呢?”
“我不知道。”
“我觉得有人知道。”
“谁知道呢?”
“反正我不知道。”
“哈哈哈……”
话中,沃斯托克又想起来一回事:
“所以我的奖励呢?”
“毛毯山地旁不是路易斯顿山脉吗?”
“怎么了?”
“往下走,有一条裂谷,是一座遗落城市。”
“嗯,我知道了,我刚开始还以为那只是瞎说的,谢谢您。”
“这是你应得的。”
“就算是吧,谁知道呢?”
“唔……反正我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
“我知道有人知道……”
“谁?”
“谁知道呢?”
“哈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