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那时不会出现什么都到共产主义社会了。”同学们又笑起来,他说我是胡说八道,我的表现他告诉了班主任。
一看这人没有什么货,物价降为零,也就是每个人不用支出货币就可以自动获得物品,这不是我门所幻想的共产主义社会,这王八蛋竟然不知道。
不过,我还算走运。阿峰可就惨了,上次的电话事件已经让他在“跑得快”面前从此出不了头。“跑得快”总是抽查阿峰的作业上课平均每节课两次以上叫到他,他的平时成绩基本上是一个零。也就是意味着丢掉40分的平时成绩他至少要期末考一百分才能拯救自己。但他不可能打一百分,我的经济学是班上的鼻祖去年只是混一个90分,他就更加为难。所以他的经济学已经提前被枪毙了,等着补考。
我也没有到到哪里去,依老师的观点我不去上课首先是不给他面子,在中国你不给老师面子,他们会用N种方法让你死,中国从孔子开始就维护老师的绝对权威,他们完全有这能力和权利让你死得不明不白,同时又还能在学生面前表现得那么理直气壮。我的情况就是这样。
爱情没有约定(7)
不久,班主任就找到我说现在班上情况糟透了,许多老师反映在他那里,上课的人少了,上课聊天的人多了,做作业的人少了,听随身听的多了,作业几乎就是一个人做的。我想说那个“一个人”就是我,我怕她说我助纣为孽。她还说“跑得快”告我的状,说我顶撞他。我只好装个冤枉的样子。说“跑得快”是如何如何不负责如何如何水平差同学对他的反映如何如何强烈。
我可不想得罪班主任,她是一个大美女,两个Ru房高挺高挺的,走起路来,两个Ru房摆来摆去。我马上想到一个物理模型:左边的|乳头摆在右边的Ru房引起右边的摆动,然后右边的摆到左边的如此下去做无阻尼摆动。哈哈。我不敢得罪她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她答应我一个给我一个北京市三好学生指标,我可不想到手的飞了。
后来我发现整天不上课还真没事干,整天八个人躲在家里,该聊的都聊了,只好偷偷的看看带颜色的小说或者寻找别的什么新鲜的玩艺儿。虚伟最后竟然研究起了《易经》,我跟着看了两天什么也看不懂。本想和阿Q去踢球,只可惜没那个天赋,玩了两天人累得半死。不久,我就在阿峰的怂恿下走进网吧,以此消磨时光
在这里我一定要谈谈当今流行的OICQ。
有时,我发现OICQ和吸食鸦片没有什么区别,只不过聊天是打着一个上网的幌子来给自己开脱。它让我们沉迷于此,抛弃理想,偏执的幻想真情,它让我们耗费大量的时间和金钱来填补我们内心的空虚,而实际上聊完之后我们更加空虚,我们发泄着自己的感情,却不知道我们的青春在无形着耗掉,我们寻找一份真挚的感情,但我们总是用自欺欺人的手段来骗别人,却不知道别人也正在用同一种手段在骗自己。于是,我们陷进去,伤痕累累,悲哀无助,骂这个世界,并时不时假装思索着我们在这个世界玩弄着什么?但我们还是陷进去,不想出来,一直这么玩下去,把自己的脸皮玩厚,把自己的心玩野,把自己玩得玩世不恭,然后满有成就感的骗我们的后辈们。直到有一天,我们感觉这个世界什么都是假的,才发现以前玩得一切都是没有意义的。
但不可否认,聊天是一种魔。
既然是魔就有魔力。女孩最容易被魔力吸引,而男孩最容易利用女孩被聊天的魔力吸引而自愿陷入魔力中,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呢?一个个凄美的网络爱情。死去活来,缠绵悱恻。打电话写信刺激消费为电信做贡献,但真正能爬到同一张床上的很少。这是阿峰的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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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聊天不想网恋。
我聊天不想找个女孩上床。
我聊天只想忘掉萱。
我的聊龄虽然不长但进步神速,泡妞的功夫也是渐渐的成熟。开始只是打打游击对不同的人采用不同的战术:对有理想的男人谈创业和民族复兴;对白痴性的小白脸谈女人谈男欢女爱;对开放开朗的女孩谈生活谈爱情;对阴柔文静的女孩耍幽默深沉。后来,一切应付自如。
若干天后,我发现聊天还有三个好处:提高打字速度加强拍马屁功能和寻找麻烦。
特别令我欣慰的是网上那些小姑娘说我特别,怎么特别?有深度。有深度是什么概念?我想包括一点内涵和头脑;说我浪漫,浪漫是什么概念?我想是因为我给他们多发了几朵玫瑰花并送上一点甜言蜜语。
网络是泡沫,网上恋情是泡沫的泡沫。
所以我一直坚持一个原则:网上只准谈情说爱不准谈恋爱。虽然跟N个女孩打得火热,但从不越雷池一步。我不跟他们留电话和地址,小女孩们一再央求只得说:“小姐,夫人管得严,家里只有一把钥匙。我犯规,她把我赶出去我会露宿街头的。”至于网友见面,见鬼去吧,没事撑着。
但在网上我不可否认,我还有那么一个女朋友,我们之间不知道是怎么混熟的,好象就因为我给她发了一朵玫瑰,再发了一首情诗,她就给我抛绣球,我当然不会斯文,一阵猛追,我给她讲笑话,我耍我的幽默,我和她调情,我对每一个女人都这样,这就像是我的工作,博爱每一个女人,不管是不是美女,但她上钩了,从她忸怩的文字中,我看到她的妞妞捏捏,我看到她的春心荡漾,然后,我们就正儿八经的成了网上那么一对。这不算什么,至少在我的概念中,不算什么,反正是在网上,无边无际,无欲无求,消磨时光,消磨青春,瞎玩。
我经常邀请芳上网,她开始只是一个新手。在我的调教下变得老道多了。她总是更名来挑逗我,要么问我有没有女朋友要么说做我女朋友好不好,旁敲侧击,乐此不疲。我知道是她,故意不戳穿。在网上来者不拒。反正中国的网络立法还没有规定聊天不可以“一夫多妻制”。我只要答应她他就高兴的像一个孩子赶忙问我吃得好不好穿得暖不暖心情怎么样。下次上网就看不见她的影了。
在这里,我一定要说,芳是很可爱的,真的是很可爱的,即使她给我惹了很多的麻烦,哪怕她那些古怪的行动中包含不可告人的目的,但我还是相信她是可爱的。我向她说我是多么的差劲,她不在乎,我向她说我现在是多么的狼狈,她不在乎。以至于和她在一起,我竟然找不到更好的台阶,来为自己的以后的逃避责任推卸。她还认定我是那个庄斯文,铁定了心的认定我就是那个幽默风趣聪明多才的庄斯文,我无话可说。
一九九九年的一个冬夜,我和王羊喝得伶仃大醉,原因很简单,王羊看见我的那个老乡和一个大款在一块儿,王羊唠叨他们之间的故事,一遍又一遍,到了最后我都知道是我老乡傍上一个大款,然后想一脚把他揣了,男女之间的事大都是这样,不是揣对方就是被对方揣,我毫不奇怪。但王羊这人生性懦弱,不会想出什么过激的行为来发泄自己的不满,更不会想到来教训那个大款一顿,仅仅只能是喝得一塌糊涂来作践自己,虽然非常文雅地说了一大通";君子动口不动手";,但那些诗词显得是那么的不合场合。
他是一个好人,他骨子里面的东西是好的,他跟我几天学不坏。这就是我对他的了解,他现在看见那些街头的乞丐还有良知的扔上几枚硬币,他还能出去打打工心甘情愿地挣那么一点小钱,即使泡上了我的那个老乡,他还能知道学习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这就是我认为他本质不坏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