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娘掀开被子,睡眼惺忪地看见贺楼伏城痛苦无助地躺在地上,身体不停地打着颤,脸烧得通红。
“公子!”
七娘惊呼一声,使出吃奶的劲拖着贺楼伏城,反倒被他拉住手。
一阵天翻地覆,躺在地上的人变成了她。
什么困兽哀嚎都是假的,迷惑的表象,还真有蠢货上当。
“公子?”七娘也有些慌了。
贺楼伏城的身子烫得吓人,即使隔着宽袍大袖,七娘都被那股热气灼伤。
“七娘,我要死了,要死了”贺楼伏城伏在她的耳边,身上的重量压在她胸前,虚弱地呢喃道。
“公子,别说晦气的话!”七娘难得硬气了一回。
这也怪她,好好的日子,怎的想起拿扫把,这不是晦气吗?
可是她还没动工,一定还有补救的机会。
“公子!我,我,该怎么帮您!”七娘推不动他,也快喘不过气来。
贺楼伏城没有应声,嘴上来来去去就是那两句话,滚烫的脑袋蹭着她的身子,就像偶尔跑进来的野猫,妩媚地蹭着桌脚,冲着她喵喵地嚷嚷。
七娘下意识地伸出手,毛茸茸的脑袋不情不愿地蹭上来,转过身子,猫尾巴勾着她的手指。
和贺楼伏城一样,半晌之后,七娘的胆子便大了起来,抱住了他的腰。
她的手短,不能像抱着野猫一样围住贺楼伏城的腰。
说起来,七娘也是个不知事的。
在她看来,和男子睡在一起便能生孩子,如果没有孩子那就是兄弟姐妹。
因为只有兄弟姐妹生不出孩子,这个道理套在她和贺楼伏城身上很是受用。
hrsize=&ot;1&ot;作者有话要说:
星期三休息
第33章第33章
贺楼伏城一觉醒来神清气爽,躺在床上抱着怀里的人又睡了个回笼觉。
衣裳都被踢到了床脚,有的已经撕成了碎布条。
贺楼伏城又将手伸进了被褥里,虽然他并非要对七娘做出什么不轨之事,该做的昨夜都做了,怀里的人宛如惊弓之鸟,不安分地耸动着身子。
男欢女爱原是这般食髓知味的怪事。
以前他只觉得男女这档子事一点都不光彩,他爹那副德性,贺楼伏城更是嫌弃。
一根不知道用了多少次的老黄瓜,皮都皱了,还想着去外头兴风作浪。
贺楼老爷一大早便去看那屋子的战果,门被砸出了一道不大不小的裂缝,看样子没有修的余地,只能换一扇。
不过事能成又何必在乎这扇窗。
左侧的窗户大开,女人也不见了,昨夜说是昨夜伺候完公子便回去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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