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楼伏城不信,让门口的侍卫进来搜,必须要找到一个活口。
他不信七娘跑了,还能带着整座王府里的人都跑了。
“站住。”贺楼伏城叫住了一个侍卫,问道:“这些天,可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事?”
侍卫摇了摇头道:“前些日子闯进来一个疯子,已经将其就地正法了。”
“王爷,谢大人来过一次,还带着皇帝的口谕,把弟兄们都撤走了,这两日才回来。”
贺楼伏城的眼睛猛然一睁,道:“谢筠?”
还带着皇帝口谕。
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起来,贺楼伏城心头涌上了不妙的预感。
“王爷,人找到了。”王公公着急忙慌地说道,“府里的人都被绑到了柴房,都昏死过去。”
王公公还叫了随行的大夫,都是饿昏过去的,约莫有几日滴水未进。
知画耷拉着个脑袋,干裂的唇角,毫无血色的白脸像是糊了白面一样。
玲珑的情况也没好去哪,王公公掐着喉头喂了几口凉茶,人才悠悠转醒。
“王爷”
孱弱如丝的声音几乎为不可闻。
“谢筠,谢筠要杀七娘。”
“什么?”贺楼伏城觉着自己是幻听了。
谢筠怎可能有胆子杀七娘。
话还没说清楚,玲珑又昏了过去。
现下只有谢筠一个缺口,贺楼伏城冷笑一声,道:“去谢府。”
他要看看谢筠到底是吃了龙肝还是凤胆,竟然敢趁他不在,上府造次。
贺楼伏城闯进谢筠的地府,身后的魏武卒即刻将谢府围得水泄不通。
妇孺老幼惊叫之声不觉于耳,贺楼伏城似乎没有听见的样子,闲庭信步地走进来。
褪去甲胄的广陵王少了几分王将之气,玄黑金纹祥云服衬出一副矜贵傲然。
如若能忽略他眼底翻涌的火光,只像个纨绔子弟上门闹事。
“谢筠,你好大的胆子啊。”贺楼伏城借着扇尾抬起他的脸,像是在避开是吗脏东西,不紧不慢地说道。
“王,王,王爷,都是皇上的意思啊!”
“好你个谢筠胆敢污蔑皇上,待本王奏请皇上治你的罪。”贺楼伏城眯着眼道。
谢筠哭诉道:“王爷,没有皇上的旨意小人哪能进王府啊。”
“那你倒是把皇帝的旨意给本王看看。”
旨意?
皇帝那日只给了他一块令牌,而后便收走了,哪有什么旨意。
“拿不出来?”声音从广陵王的薄唇中吐出,狭长的眼底尽是刺骨的冷意。
“王爷,小的没有杀那女人。”
王公公补了一句道:“谢大人莫非忘了今早太后赐婚,这对王妃可是大不敬之罪。”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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