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谭纵破绽众多,但是络腮胡子男子的心情却一点儿也不放松,毕竟谭纵有力量和速度上的优势,进而弥补了这些破绽,他还真的没有把握击败谭纵。
“呕~~”正当络腮胡子男子盘算着如何才能制服谭纵的时候,房间里忽然响起了一个呕吐声,一名身上被溅满了脑浆和鲜血的大汉俯身在那里剧烈呕吐起来。
伴随着这名大汉的呕吐,又有几名大汉忍受不住心头的恶心,相继狂吐了起来,使得房间里立刻飘荡着一股难闻的味道。
谭纵两手拎着椅子,虎视眈眈地望着面前神情惊惶的大汉们,他看出来了,那些大汉已经被他刚才的举动吓住了,毕竟天下间不怕死的人是少之又少。
扫视了一眼那些大汉后,谭纵将目光落在了站在大汉后方的瘦高个年轻人和络腮胡子男子的身上,迈开大步迎着两人走去。
前方的大汉们见状,立刻向后退去,谁也不想与谭纵起冲突,以免向先前的那两个倒霉蛋一样,落得一个脑浆迸裂的下场。
“你们退下。”见那些大汉们士气全无,络腮胡子男子知道自己必须要出马了,否则的话迟早要崩溃,那个时候可就颜面尽失了,于是他沉声向那些大汉喊了一声,迎着谭纵走了过去。
那些大汉闻言,顿时如释重负,一哄而散,撤到了瘦高个年轻人的身旁。
“不知这位公子高姓大名?”来到谭纵的面前后,络腮胡子男子冲着他一拱手,高声问道,所谓上兵阀谋,他并不愿意与谭纵发生冲突,故而想找找看有什么解决目前困局的办法。
络腮胡子男子是今天下午被瘦高个年轻人喊来的,他并不知道瘦高个年轻人要做什么,直到白玉将瘦高个年轻人劫持,他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心中是又气又恼,现在正是功德教与洞庭湖谈判的关键时期,如果被瘦高个年轻人这么一闹的话,很可能会坏了功德教的大事。
虽然心中气恼,但络腮胡子男子却不得不出手救瘦高个年轻人,难道要眼睁睁地看着瘦高个年轻人被白玉给劫持?
第六百二十章 对峙
对于络腮胡子男子来说,现在首要之事就是尽量平息由于瘦高个年轻人的鲁莽而引发的一场可能危及到功德教与洞庭湖之间关系的危机,而不是与谭纵交手。
络腮胡子男子就想不明白了,难道瘦高个年轻人的脑子坏掉了不成?竟然打洞庭十枭中尤五娘的徒弟的主意,要知道这尤五娘在洞庭十枭中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在洞庭湖可谓是比黄海波和叶海牛更有影响力的人,她的态度将直接影响洞庭十枭的选择。
不仅尤五娘,瘦高个年轻人这次连洞庭十枭中的白天行也一起给得罪了,白天行不仅是洞庭湖的勇者,深受年轻人的崇拜,而是更是黄海波的连襟,瘦高个年轻人得罪了白天行无疑就是得罪了黄海波。
洞庭湖的三大势力中,瘦高个年轻人一次就得罪了两个,剩下的一个叶海牛虽说与黄海波的关系十分糟糕,但是却与尤五娘的关系极好,届时必将与尤五娘同进共退,这对功德教来说非常糟糕。
不得不说,瘦高个年轻人这次可是捅了一个大娄子,如果这个篓子不能很好解决的话,将会影响功德教的大事。
所以,络腮胡子男子准备尽可能地摆低姿态,希望能避免与谭纵发生冲突,这样的话使得事态不至于过度激化。
谭纵已经感觉到了络腮胡子男子的言语中有示好的意味,不过他既然要挑拨功德教和洞庭湖之间的关系,自然巴不得事情闹得越大越好,岂能让络腮胡子男子搅了他的好事。
“我是谁?”于是,谭纵听到络腮胡子男子的话后决定装失忆,两手拎着椅子怔在了那里,双目中流露出茫然的神色,口中喃喃自语了一句。
络腮胡子男子见状,眼睛里不由得闪过一丝愕然,感觉到谭纵的表现好像有些不正常,他是临时被瘦高个年轻人给拉来的,自然不清楚谭纵头部受伤的事情。
“吴香主,他是个傻子,只听那两个女人的话,快趁现在杀了他,否则的话咱们谁也走不了。”趁着谭纵发愣的时候,瘦高个年轻人冲着络腮胡子男子高声喊道,他已经被谭纵刚才杀人的举动吓住了,一想到白玉对自己万分痛恨就不由得头皮发麻,要是落在白玉的手里,即使不死也要脱层皮。
谭纵闻言,心中不由得一声冷笑,他现在正在等络腮胡子男子出手,只要络腮胡子男子出手,那么他就将其重创,随后再收拾瘦高个年轻人。
听到瘦高个年轻人的喊声后,被称为吴香主的络腮胡子男子先是握了一下双拳,双目闪过一道寒光,身上笼罩着一层淡淡的杀气,好像对谭纵动了杀机,不过随后他的拳头就松开了,身上的杀气也随即消散,心中对是否向谭纵出手顾虑重重:
首先,他并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击败谭纵,而一旦他落败的话,那么就没人能保护瘦高个年轻人;
其次,就算他击败了谭纵,那么想必也是惨胜,届时他和谭纵肯定都会受伤,只会将事态变得更加恶化。
再者,从怜儿和白玉对谭纵的称呼上,他感觉谭纵并不像是洞庭湖的人,在没有摸清谭纵的身份前,他不能贸然出手,在这个关键的时候给功德教招来一个看上去很有背景的敌人。
“吴香主,还不快杀了他,难道你想让他杀了本公子吗?”见吴香主并没有动手的意思,瘦高个年轻人不由得恼羞成怒,气急败坏地冲着吴香主喊道。
在现场功德教的人中,数吴香主的身手最好,如果吴香主不出手对付谭纵的话,那么就没人是谭纵的对手了。
“傻蛋,小……小心。”这时,神智已经变得模糊起来的白玉听见了瘦高个年轻人的话,她眼神迷离地望了一眼场中的形势,冲着谭纵娇声喊道,“不……不要跟他们废话,将他们打……打得连他们的娘都认……认不出来。”
怜儿闻言抬起头看向了谭纵,嘴唇张了几下,想要说些什么,不过最终没有说出口,只是站在那里急促地喘息着,脸颊红润欲滴,看上去别有一番的风情。
“我要打得你连你娘都认不出来。”听见白玉的话后,谭纵的心中不由得觉得有些好笑,这白玉要是发起狠来,还真的像个小母夜叉,于是他拎起手里的椅子一指吴香主,一本正经地说道。
“既然如此的话,那么吴某就得罪了。”见此情形,吴香主知道与谭纵的冲突在所难免,随即抽出了腰刀,面无表情地向谭纵说道。
谭纵闻言,挥舞着手里的两把椅子,迎着吴香主冲了过去,与吴香主杀成了一团。
面对着将两把椅子抡得风车一般的谭纵,吴香主一时间没有丝毫的办法,只好凭借着矫捷的身手与谭纵在那里周旋,双方各有所长,半斤对八两,谁也不能制服对方,战况顿时陷入了胶着
“快,放下备船,我们离开这里。”见谭纵被吴香主给缠住,瘦高个年轻人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他可不想留在这个危险的地方,于是向身旁的一名大汉低声说道。
为了防止发生失火或者漏水这样的意外,画舫船尾处吊着一艘船,关键时刻画舫上的人可以乘坐着那艘船离开。
那名大汉闻言,立刻带着几个人去了船尾,忙活备船的事情去了。
无意中,瘦高个年轻人的视线落在了白玉和怜儿身上,眼前顿时一亮,只见脸颊红润的怜儿和白玉此时娇*喘吁吁,眼神迷离,死死地咬着嘴唇,好像在极力控制着越来越强烈的**,显露出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