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一要离开这个呆了快8年的城市,不免是有些伤感的。借着这几天的空闲时间,我和文雅把丽水这个城市逛了个遍。
临走前我想起了死去的陈锦江,同窗情谊摆在这里,他的死或多或少也与我有关,我还是去看看伯母,不知道她老人家过的有没有好了些。
轻车熟路的,坐上出租车一下就到了小区门口,在楼下买了点水果牛奶什么的就上门拜访了。
“叮咚叮咚”“伯母?在家吗?“
房间里传来脚步声,还好,有人在家。
“济宁啊,快进来。”和几天前不同,现在的伯母变了,没那么死气沉沉了。
看来时间确实是治愈伤口的良药。我心里也落了一块石头在地。
进来后,房间没什么变化,就是陈锦江的房间门已经打开了,百叶窗也是开着的,房间里其他家具什么的还跟以前一样,只是电脑桌上少了那台已经报废的电脑显得空荡荡的。
我把带来的物件放在地上,跟着伯母走到了陈锦江的遗像那,跟上次来不同,现在不在只是桌上摆张遗像那么简易,遗像已经用黑色的木头相框裱了起来,用一张白纸垫着放在了一神龛上,挂到了墙上,下面也摆放了专门的香桌,上面安置着香炉和一些贡品。
伯母递给我三根香,我鞠了一躬将三根香插在了香炉上,兄弟一路走好了。
伯母开始跟我拉起了家常,当说到我从这个公司辞职时,伯母说:“离开这公司好,钱哪里都是可以赚的,可身体要是垮了,就真的什么也没有了。”
“唉,伯母你上次同公司讨要说法,结果怎么样啊?”伯母的话让我想起了那个张总。出了这么大的事都不肯放个假,也不知道这铁公鸡拿出来多少钱来补贴伯母家。
“我和老头子不差这点钱,就是为孩子讨个公道。但后来听你们其他同事说了下公司的状况,和锦江的表现,这事就不了了之了。是这孩子心太高了,什么都想争第一,什么都想做的最好。身体也是自己累坏的,虽然对公司有怨气,但想到我家锦江是个要脸面的人,我也不能在他死后给他脸上抹黑啊。”
伯母讲这话,断断续续的,像是不想再提及这些事情。
听着伯母讲着,我突然有了一些疑惑,按理来说,既然想照顾儿子的脸面才没去公司闹的话,那就不应该会把儿子死前的那种种照片发到公司才是啊?
可刘总分明又拿到了那张陈锦江诡异死法的照片,莫非,这其中有什么猫腻?
不过现在伯母很不想再聊这话题,我也不好继续问清楚事情的原委了,或许只是我想多了呢。
跟上次一样,伯母留住我在她家吃了一顿饭,聊起了上次来时发生的那些事,伯母十分感激那天来的慧清师太,说锦江真的托梦给她了,跟她讲了好多话,临走前伯母给了一硬盘给我,说是头七那天锦江托梦说要送我一硬盘装满再还给他,还说是我欠他的,对此我也是哭笑不得。
别过伯母,我花了点钱从一老司机手里拷贝进了满满的资源,一把火烧给了陈锦江,小子现在我不欠你了。
从这以后,可能丽江市就与我没有太多瓜葛了。我将和文雅还有根正一起去广西南宁的亡客组织分部开始我人生的新篇章。
美好的生活在等着我去发掘。
我和文雅还有根正坐上了去南宁的火车,是根正买的票,上车的时候才发现,六人的包厢里面竟然就我们三个人。
“根正,你是怎么买的票啊?难道一下子就把这个车厢六张票全买了,不可能吧?”文雅疑惑的问。
“不告诉你。”根正挂着一脸笑容,原本还算斯文的一张脸变得十分的欠揍。文雅和根正相处了这几天不知道受了多少这样的气了,倒也习惯了这根正的说话方式,这家伙憋不住的,让他得意一会,晚点自然会说的。
我想到根正这货之前跟我提起过,联盟里的正式成员都是黑客+法师的组成方式,既然是黑客,怕是动用的黑客手段买的票吧。
根正转过头笑着问我:“你想知道吗?“
我瞟了他一眼,继续看我的手机。我才不找上门去受气呢。
车厢内沉静了好一会,终于这货要憋不住了。
“其实呢,我都没出钱买票,”这货话才说一半就收口,看着我和文雅盯着他,满意的笑了笑,“接下来就不告诉你们了。”
说实话,我好想打他,可是我打不过他。(╯-╰)
不一会车厢过道上传来了“瓜子花生八宝粥,啤酒饮料矿泉水。“
“文雅小姐帮我买瓶水。讲话是要浪费口水的。”此刻我和根正都在上铺,就文雅在下铺,根正也只好向文雅求助了。
“济宁你想吃点什么吗?”文雅压根没看根正。
“一瓶可乐,来包薯片,雅儿要不你就帮这可怜人带瓶水吧。”
根正居然在旁边卖起了萌。
“哎呀呀,看上去确实好可怜呢?看着这么可怜还是不帮你带了吧。”很好,文雅跟我的默契还是有的。
“文雅小姐,要是不帮我的话,你家情哥哥的特训,我会亲自去加点料的!”这根正好像根本就不会生气一样,脸上还是笑呵呵的,说出来的话却是无耻的要命!居然只是为了一瓶矿泉水,就要动用威胁的手段了。
“你!哼!”文雅气势一滞,气鼓鼓的起身就去买吃的了。不一会文雅就带着一大堆零食进来了,我都有点怀疑她是不是把卖东西的车给打包了。
根正接过水,抿了一口。
“这些东西本来是在你们进组织后跟你们讲清楚的,但既然你们诚信诚信的发问了,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们。其实,是这样的,我把这个拿出来,火车站这边给我们安排的票。”根正从兜里摸出一张证件“国家特殊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