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实验对象是长得不太好看的牛蛙,林渐凇同组的那几个一个比一个怂。
林哥,就靠您了。其中一个拍了拍林渐凇的肩膀,然后退到了他身后。
林渐凇不说话,直接戴上一次性手套去放牛蛙的篮子里捞了只过来,动作行云流水,极其淡定。
黏糊糊的牛蛙固定在操作台上,林渐凇开始下手,旁边的男生颤巍巍地给他递实验器材,却没有一个愿意上手。
男生都这样,何况那些女生,此起彼伏的尖叫,折磨着耳膜,林渐凇听得头疼。
不知道舒景面对这些会是什么态度,林渐凇忽然有些好奇。
是和她们一样吓到尖叫呢,还是厌恶地皱眉离远呢,又或者是和他一样冷漠地动手?
林渐凇很想知道她会做出什么反应。
应该是比较淡定吧,她看着就很冷静的样子。
脑海里又浮现出舒景的模样,穿着白大褂,嘴角勾出没有感情的弧度,禁欲且诱惑,林渐凇手一抖,差点弄断要取的蛙神经。
真要命。
林哥,你今天好像有点心不在焉啊,操作失误比以前要多啊。实验结束后舍友李轲对他说。
因为你在旁边叫得太大声了。林渐凇面无表情。
啊?有吗?不是吧!
确实不是,因为林渐凇一直在想舒景,挥之不去,意乱神迷。
总之,这一晚,林渐凇睡得很不安稳。
第二天早上林渐凇起晚了,去上课的时候早饭也没来得及吃,教室里也没什么位置了。
林哥,这里。李轲朝他招了招手。
林渐凇走过去,在李轲占的位置坐下,谢谢。
没事儿,林哥,你黑眼圈好重啊,没睡好?
嗯。
怎么可能睡好,他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
还有几分钟上课,林渐凇坐着开始发呆,他注意到旁边的桌子上放了包和书,包上挂着粉色的毛绒小挂件,一看就是女生的。
在他目光收回去的那一刻,几个女生推开门走进来,然后依次在林渐凇旁边的位置坐下。
淡淡的香味飘来,林渐凇余光里瞥到一个他昨晚想了一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