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鸢心中一沉,隐隐中感觉到了什么,给秋玲使了个眼色,让她赶紧出去。
秋玲毕竟是个奴才,即使担心也无计可施,只得顺着胤禛的吩咐,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出去。
胤禛一把拉起了晴鸢,拖着她向内室走去。
“爷……”晴鸢挣扎着,他的铁掌就像铁箍一样锁住她的手,抓得她生疼,似乎连骨头都要裂开了,“痛……”
“痛?”胤禛眼光流转,狠狠一甩将她甩到床上,整个人欺上前,将她压在身下,怒火冲天地看着她,说出的话却冰冷刺骨,“你也知道痛?可你这痛又怎及得上我心中之痛的万分之一”
“爷?”晴鸢是真的糊涂了,他这是什么意思?
“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害宋氏流产?”他恨恨地看着她,眼中的伤痛和恨意清晰可见,“我不是已经补偿了你吗?为什么还不肯放过她?不管怎么说,孩子都是无辜的,你怎么下得去手?”
晴鸢霎时间脸色“唰”的一声变得雪白,一阵透心的凉,声音也因为难以置信而微微颤抖起来:“你……你以为这是我干的?”
“难道不是吗?”他恶毒地说着,心中的悲和恨迫切需要找到一个发泄的窗口,“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我是瞎了眼才会以为你跟她们不同,原来你也是个口蜜腹剑的小人,一个连孩子都不肯放过的狠毒妇人为了荣华富贵,为了权势名利,你连人性都不要了吗?”
第一百五十四章 心伤心碎
第一百五十四章 心伤心碎
一字一句,就像钝刀凌迟在心上,将晴鸢的心划得鲜血淋漓。
他就是这么看待她的吗?在他的心理,她就是这么不堪的人吗?不分青红皂白,不问是非缘由,甚至不容她辩解就已经认定了她的罪过,这就是她的良人?她一辈子依靠的男人?
心如刀绞也无法形容她此刻心底的痛,泪水迅速盈满了眼眶,她强撑着破碎的心,定定地看着他道:“我没有。此事与我无关,你无权随意定我的罪”
她的脆弱和伤痛看在他的眼里,原本怒火冲天的心突然一软,想要找她兴师问罪的心也淡了几分。他心痛,更恼怒自己的不忍心,他一定是昏了头了才会被她迷惑,明知她的狠毒却仍旧狠不下心来重重处罚她
曾经那个意志坚定、恩怨分明的他去了哪里?也不知是对自己的怨还是对她的恨,他狠狠地吻了下去,重重地咬着她的唇瓣,只想着也让她尝一尝他心中的痛,发泄自己无处宣泄的悲伤和愤怒。
“不……”晴鸢挣扎起来。这不是平常的夫妻恩爱,她拒绝承担不该由自己承担的罪过,不论是什么人,都没有权力因为莫须有的罪名而粗暴地对待她
但她的挣扎却激怒了本就怒火中烧的他,他的大手将她的双腕定在头顶,另一只手一把扯开了她的衣襟,露出雪白的肌肤。
他恨、他怒,却从没有任何想要打她、骂她的心思,只觉得那入眼的雪白刺痛了他的眼,脑子里没有太多思绪,不假思索抽出自己的肿胀,没有任何前戏,狠狠地捅进她依旧干涩的甬道。
“啊”她惨叫了一声,只觉得下身传来锥心的疼痛,不下于破身之日的痛楚。下身仿佛已经被撕裂了,她下意识夹紧了小腹试图将那根滚烫的棍子挤出自己的身体。
然而这样的紧致却更加深了他的感觉。只觉得那细腻柔滑的肌肤紧紧包围着自己的灼热,下身传来阵阵战栗般的快感,他此时早已经昏了头脑,全然不顾身下人的痛楚,猛烈地抽出又插进,狂猛地运动起来。
这……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晴鸢泪如泉涌,心也在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中被击成粉碎。从小到大从未有人这么对待她,如今却被自己的丈夫、应该被信任被依赖的人如此对待,她的身子渐渐火热,心却一点点凉了下去,直至冰冻。
许久,他终于低吼着在她体内发泄出所有的怒火,有些无力地瘫倒在她身上,缓缓喘息着,心神稍定。
蓦地,理智终于回归了脑海,他终于意识到自己都干了些什么,急忙支起身子,却在见到那个满脸泪痕、满身青紫的人儿时,心中剧震。
“晴鸢……”他忙不迭放开了她,离开了她的身体,她却仍旧那么一动不动地躺着,双眼无神地望着床顶,一言不发。
心中一慌,比方才更加痛楚的感觉升起,他小心翼翼地叫着她的名字,无比轻柔地将她抱进怀里,却感觉自己不过是抱了一个毫无生气的布娃娃。晴鸢并不反抗,就这么让他抱着,然而整个人却已经魂游天外,两人的肌肤相贴,却再也找不回曾经那种亲密无间。
他的心迅速凉了下来。恢复了理智的他很快便想到了此事的疑点。别的不说,晴鸢本性就不可能是会做这种事情的人她的大度、贤惠并不是假的,从未有过争风吃醋之举,她的识大体、顾大局乃是德妃甚至康熙都认可的,又怎么可能容不下一个小妾的孩子?再说,她那么聪明一个人,就算真的想要对宋氏和孩子不利,也绝不会做出这种明显会暴露自己的举动,这不明摆着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