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欢点了点头,手指头往下指。
江淮,“”
确实是亲戚,还是关系特别铁的亲戚。
正想说点什么的时候,又听沈清欢毫无遮掩道,“嗯,蛮硬的。”
江淮再次,“”
女朋友都这样了,他一身心健康的青壮年如若想法不和自己的亲戚同步怎么说得过去?
事实上也是如此。
他的心早已如同被千万只蚂蚁同时挠着的一般,又痒又奔溃。
仿若,只有好好宣泄一番才能将他的溃意抚平。
他将下巴紧紧地搭在她的肩膀上,喑哑道,“还没领证,可以吗?”
沈清欢嗓音娇娇滴滴,白皙的手在他的背部轻轻拍了拍,“当然,我赚了。”
她在试图让他放心。
江淮轻笑一声,“男朋友的生活可能会很危险,就如今天这样,跟着我以后会不会后悔?”
沈清欢闻言,她的吻忽而落在他的脖颈上,“彼此彼此。”
言下之意,她也是自带危险的人物,和他搭配在一起再好不过。
“好。”
江淮应了一声,一把将她抱起,往门口而去。
沈清欢一怔,“房间不是在那嘛?”
“去27楼。
那玩意儿我买了,是你喜欢的味道,就放在我床头柜的抽屉里面。”
沈清欢被他抱着,“敢情你已经时刻准备着?”
“算是吧。”
明明是立夏刚过,京城的天气却像是捅破了太上老君的炼丹炉一样,热辣朝天。
无论是京城那车水马龙的城市主干道上,还是那时间一到广场舞就开始街边公园
亦或者说,此时此刻润园一单元27楼主卧里边那足足两米宽的大床上。
“宝贝。”江淮深情地呢喃着。
一遍又一遍。
翌日,直到又一天夕阳下山的时候吧。
沈清欢是被徐娇娇的电话吵醒的。
她吃力地伸手拿过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喂。”
只一声,电话那端的徐娇娇便听出端倪,“哇槽!”
音落,她足足缓了有两分钟吧,又开口,“你,那个,江爷,那个,就,是我想的那样吗?
你刚刚那声喂带着三分沙哑三分娇柔还有四分性感。”
沈清欢失笑。
要不是现在没什么力气高低得给徐娇娇鼓个掌。
仅仅一声喂就能听出来,特牛。
她说,“嗯,就是你想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