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冽酒水顺着嘴角朝外涌,看起来像个长得很好看的疯婆子。
待温折雪饮够酒水,方才侧头看向叶云州,将手中酒葫芦举起:
“喝点儿?”
叶云州归刀入鞘,坐到女子身旁,拿过酒葫芦,没急着喝,而是干咳一声道:
“那个。。。前辈。。。。。。”
温折雪斜视男子:
“有话就直说,别磨磨唧唧像个娘们似的。”
“。。。。。。”叶云州哑然,旋即摇头失笑:
“前辈教训的是。”
“那我就直说了,我明日就不过来陪前辈比武了。”
?!
温折雪当即用手肘半撑起身子,蹙眉道:
“为何?”
“给个理由。”
叶云州见温折雪颇为洒脱随性,因此也没再绕什么圈子:
“晚辈最近相中几样宝贝,但囊中羞涩,是以需要去接些外务。”
“但这几日与前辈比武,时间上有些难以调节。”
温折雪听到叶云州不想和她比武是因为缺贡献值后,当即又躺回地上:
“嘁!我当是什么原因。”
“贡献值是吧?你要多少?我给你。”
啊?
叶云州一时没反应过来。
愣了会儿才明白,这是软饭送到嘴上来了?!
叶云州眨了眨眸子,有些迟疑。
这软饭看起来挺香,但吃了会不会惹来麻烦呀。。。。。。
万一这温前辈有道侣怎么办。。。。。。
温折雪见叶云州迟迟不语,不禁催促道:
“你直接说个数便是,这么婆婆妈妈作甚?”
叶云州见女子似是有些不耐烦,便也没再‘故作矜持’,幽幽道:
“四万。”
“就要这点儿?”温折雪没好气的看了眼男子,抬手道:“腰牌!”
叶云州赶忙放下酒葫芦,将腰牌双手送上。
温折雪接过后,随便和自个儿腰上的令牌撞了下,便将其丢回。
叶云州往腰牌侧边一瞧:
“十万两千八!”
温折雪略显洒脱的擦了下脸上汗水,笑道:
“昨日回去翻出个宝贝,和术法配合之下可以削减体力。”
“这下你我之间,又公平些了。”
“。。。。。。”叶云州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