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比较随性的人,不喜欢太过于理性的严肃,所以我不喜欢跟“阿秀”共事。
就这么坚持着,扛着所有的不开心在煎熬中前行,我已心生去意,要是阿海再不帮我调整岗位,我是真的会走的,只是目前还没有去处。
其实阿秀也并不是只爱和我吵架。
还有一个人和她完全是真正的“相克。”
就是上次“钓螃蟹”我打过一支烟给他的那个人。
“我的一个湖南邵阳老乡,”也是厂里的老员工了,开“切割机床”的,也是我们“表纸”的上一道工序。
三十岁左右,中等个头,眼睛特别大还很突,甚至有点像“甲状腺”病人的眼睛。
他们应该是“世仇”了,自从我来一车间就发现他们一见面就互骂,而且不带半点笑容的骂,哪怕是交流工作上的事,俩人都是凶巴巴口气。
阿秀通常骂我老乡是“青蛙眼,死蛤蟆,蠢蛤蟆……”我那老乡骂阿秀一般是“猪婆子,出栏猪……”
以至于他们平常彼此的称呼就变成了“青蛙眼和猪婆子。”
我和阿秀吵架时,我那老乡往往会过来帮我的,因为两个岗位相邻,每次我们吵架,他都会听得清清楚楚。
他一来就会指责阿秀又在欺负我这个新来的,阿秀往往会说“关你个青蛙眼屁事”之类,然后我和老乡就“同仇敌忾”的“奋勇抵抗”阿秀的“攻击。”
“二英战阿秀”也顶多“战”个平手,主要还是我拖了后腿。
我其实是个感性的人,两个大男人共“怼”一女生,何况还长得那么好看,哪怕心里反感这个女人的种种,但终究是于心不忍,
所以最后终于又变成他们俩“互掐,”而我反而成了他们“互掐”的观众!
平常上班张和平偶尔会来我这串串岗,和我聊聊天,也会和阿秀说说话,毕竟他们俩都是江西人,虽然只是同省不同市,但是出门在外的谁还不认几个“老乡”呢。
前段时间厂里又招了两个男生,一个是“四川”的,另一个是“内蒙古”的少数民族。
生活就是如此的无聊,平静的日子总会因一些小小的“元素”荡起涟漪。
听说新来了个内蒙古的少数民族,车间里顿时炸开了锅。
厂里基本都是南边人,所以对于来自内蒙古的兄弟表示欢迎之余更多的是好奇。
因为内蒙古在中国的最北边,最重要的一点是咱们的蒙古族朋友有自己的语言,所以这些都成为了讨论的“资本。”
讨论最多的无疑是:“内蒙古兄弟是不是说蒙古语,他的服装是不是和我们一样,皮肤是不是有高原红。”
特别是女生们的讨论更生猛霸气:“问内蒙古的男人是不是个个高大威猛。根据是他们经常喝“马奶酒,”天天吃“牛肉干。”
我们说人类是一种神奇的动物,一点都不假,源自于人类丰富的“想象力”和对于未知事物的“探索精神”
“都别瞎想想了,时代潮流里的捞仔们。”
“刘东军”蒙古族,个儿不高,也没有高原红,说普通话。”
很和气的一个人,经常给我们讲一些大草原的“趣谈和乐事。”
而且也是会说“蒙语”滴,他的毕业证上就分别印有“蒙语和汉语”两种字体。
于是,一场由“想象”引起的议论终于得以“平息。”
日子还得继续。
生活还是如这“火球”般的太阳一样“早起晚落,”上下班的旋律主导着我们,连思想都变得日复一日地循环。
久而久之,让“习惯性”变成了禁锢思想的囚笼。
但人只要活着就会滋生欲望的意念,意念往往会让禁锢的思维不再牢固,力求变化是我们与生俱来的,所以执着和变通往往就在一念之间。
所以我们也终于分不清什么是“执着,”什么又是“固执。”
最后我们论定成“坚持。”
而我的“坚持”逐渐出现了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