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全勤奖制度出台后,前来辞工的人明显少了许多,每天也就三五个人。
我心里十分高兴,因为我有一份功劳在里面,同时也为厂里的员工感到高兴,至少能让那些想走的人可以安心留下来了,也省去了他们那种未知的漂泊之苦。
当所有的事再次回归平静,我的日子依旧充实而安宁,周末也不用加班了,下班后经常会和二女去逛逛街,或去江边散散步,我们之间的感情也一直保持着平稳而甜蜜。
当然,上班时我还是会和阿立黄伟他们该笑时笑该骂时也会骂,只是在欢乐中有时能看到阿立的脸有些不明的忧伤,而在餐厅吃饭时,依旧会经常和雪飞不怎么对眼,经常会为一些小事争论几句,而每次打圆场的往往是张雅琴。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转眼间来到了农历的五月,过两天就是端午节了。
其间又发了一次工资,我加上入棉的钱发了九百来块,我们住的房子也该交房租了,所以我背着二女交了三个月的房租,等她们知道后又没少数落我,后来还说要每个人给我三百,我硬是不同意,我说你们最近工资不高了,就让我交一次吧。
端午节厂里放一天假,通知已经下发到了各部门,阿立问我要不要去她家过节,被我委婉的拒绝了,一来我怕谢苗和少军误会什么,二来我内心不想与阿立单独相处太多,免造成一些没必要的麻烦,为此阿立有些失落,但也没说什么,毕竟她知道我有女朋友,也能理解我。
端午节这天我带着两女去九江聚餐,然后又逛了商场,又买了些日用品,回到租房已经下午四点了,逛街其实是件特别累的事,回到房间我们都懒洋洋的靠在木沙发上。
沉默了一会我突然提出了个建议:
“姐,少军,我们要不要置办一套餐具?以后休息的日子可以自己做饭吃呀。”
这事顿时得到了二女的一致同意,并决定晚饭后由我和谢苗去九江购买。
在厂里吃了晚饭,少军回了房子,我和谢苗就又往九江赶去。
趁着天还没黑,我们把餐具买齐了,一套餐具加一个液化气罐和灶,全部由液化气老板送回去的。
广东的五月,天气已经很热了,有时候我们三个人甚至会分两个床睡,本来我是想一个人睡,要她们俩睡一张床的,可少军每次都坚决不同意,理由是她必须要抱着我才睡的着,所以每次都是谢苗单独睡一床。
时间就如这夏日里烈阳下池塘中的水,每天都会蒸发一些,只是我们往往没去注意每天蒸发过后留在池塘岸边的痕迹,就如这日子一样,流失的是岁月,过着的却是生活。
谁又在意过一天一天少去的时间,其实是每一场缘分的逐渐淡去,当缘分走到尽头再回首,蓦然发现那些岁月都是在时间里慢慢磨灭的。
是啊!我们还年轻,计算时间又怎么会论天数呢,所以每一次朝阳与晚霞出现在天边时,都视为美丽的风景,而不是日起日落的一天!
眨眼已是农历的六月初,进入盛夏后地面已经能看到热浪,树上的知了时刻都在呼喊着对淡热的不满……
今天上班不久,钟部长就喊我和他去一趟二楼办公区。
路上我也没问他去办公区找谁,以为是去交接什么工作,直到来老金门口,才知道我们又是来见老金的。
钟世其轻轻的敲开老金的门,进去后我们都称呼着厂长,然后坐在茶几旁的椅子上,张雅琴又给我们泡了茶。
老金才平和的对我们开口:
“老钟,喊你们上来是有个好消息告诉你们。”
老金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
“对于你们人事部上次提出的新考勤制度,公司董事会最终采纳了,这是一个很好的考勤制度,帮厂里留住了员工,对今后厂里的生产是有帮助的,所以经厂里高层会议决定,给予你和李小武个人上的嘉奖和你们人事部集体的嘉奖。”
说着老金就从抽屉里拿出三个信封来,并笑着对我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