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勉强转过身来,一双有力的手便箍住了她的腰肢,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坐在岛台上。
沈绒不知道自己要不要说话的那一刻,双唇被浓烈的吻堵住,剥夺了开口的权利。
被吻住的那一刻,心惊和诧异的情绪闪过一瞬,很快就被汹涌的侵入感占据。
吻她的人极其强势,扣着她的下巴没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几乎将她压制在台面上。
太久没有过这样亲近的行为,沈绒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力气,任由对方将她的唇撬开。
抱着她的人无比了解什么样的感受最让她无法抗拒。
回应几乎是此刻她唯一能做的事。
就在沈绒感觉自己被对方融化时,滚烫的吻突然停止。
暴烈的吻骤然而来,又突然结束,沈绒还未发应过来,那人就离开了她。
沈绒尴尬地将还微微张启的唇紧抿,手背轻轻擦拭唇边的晶莹,勉强坐了起来。
双眼依旧被蒙着,那个人没为她解开。
直到听见远离的脚步声和关门声,在岛台上坐了半天的沈绒才缓缓解开眼前的束缚。
整栋房子很快恢复了静谧。
仿佛刚才落在她身上无声的暴风骤雨只是一场幻觉。
可尚未降温的身体告诉她,吻是真的,孤女的气味是真的,此刻无法消解的难耐也是真的。
沈绒坐到沙发上,蜷起身子。
我和她做了什么?
又,接吻了?
沈绒将腰带攥在怀里,努力帮自己平复
。
我又和盛明盏接吻了……
……
沈绒回到医院时,秦允正在帮沈黛给电视换台。
“你回来啦。”秦允拿着遥控器扭头看她。
沈绒说:“你什么时候来的……也不说一声。”
“我给你发微信啦,你没搭理我。”
“哦……”
秦允歪了歪脑袋,盯着沈绒的脸看,“你怎么有点恍惚?还心不在焉的?”
沈绒用余光发现沈黛也在观察她,习惯性的心虚作祟。
“没有啊,今晚我们剧组有个酒会,逢场作戏一整晚,有点累。”
秦允给她倒了杯水,坐到她身边,“你喝多了?喝点蜂蜜水解解酒。”
“谢谢……”
沈绒拿过水杯的时候,和秦允的手指尖不小心碰了一下。
来自别人的体温一瞬间让沈绒想起刚才的吻,手一抖,水杯差点打翻。
幸好秦允跟玩杂技似的,将水杯正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