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呦呦和他对视上了,她表现出来的慌乱情绪和男人眼底的波澜不惊,非常真实地形成了对比。
他已经35岁了,但他保养得很好,又很爱健身,其他男人一旦结婚了,都开始发福秃顶油腻,沈非白身材很有型,像是行走的衣架子,完美地撑起了这身价格昂贵的西装。
沈非白看她慌乱的样子,问了一句:怎么了?刚刚在干什么。
他的声音很有磁性,或许是经过时间的沉淀,更低沉好听了。
虽然他语气听上去比较温和,但谢呦呦却也不敢在他面前轻易放肆,或许也根本没人敢在他面前轻举妄动。
谢呦呦说:没什么。
沈市长,要不要喝杯水?我给你倒。
不用。
沈非白看她一眼,漫不经心地走到了床边,随后坐下了。
谢呦呦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一直紧张不安,尤其是沈非白靠近她藏果皮的抽屉,她就跟屁股扎了针似的,坐立不安,但她又不能让沈非白发现自己的异样。
沈非白自然把谢呦呦慌乱的样子看在眼里,她自以为还掩饰得很好,他垂下的眼多了几分困惑,随手拉开了抽屉。
谢呦呦和判死刑了一样,站在那没动。
沈非白看到那个红色塑料袋,用手指拨了一下,看到里面的草莓残渣。
联想到谢呦呦刚刚的所有表现,他嘴角扬了一下,已经明白了一切,他没说话,又把抽屉送回去了。
他坐在床上,松了松领带。无名指上的素戒,在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指显得更加有魅力,但也随时提醒着别人,他已经结婚了,是别人的男人。
过来。
谢呦呦看不出沈非白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但金主都让她过去了,她也不至于像个木头一样,杵在那不动,踩着高跟鞋走到了男人身边,心情还有点紧张。
沈非白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谢呦呦也很上道,一屁股坐在了男人怀里,胸前两团柔软紧紧贴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借着呼吸的劲儿,互相挤压,像是在借机互相调情。
暧昧的气息,开始在两人四周发酵。
沈市长。
直到怀里温软香玉,他此刻的精神才格外放松。
嗯?
沈非白身上夹杂着荷尔蒙气息的男人味儿,在这么近距离的接触下,直接冲进了谢呦呦的鼻息里,她在男人怀里直接软成了一滩春水,白皙的耳尖也泛起了红,任他为所欲为。
男人火热的手掌开始灵活地在她身上各处游走,谢呦呦开始无声地喘了起来,清纯的脸蛋上沾染了勾人的欲色,刺激着荷尔蒙的分泌,同时也冲击着男人的眼球。
这个男人的手掌有点粗糙,掌心还有薄茧,所到之处的细嫩肌肤,都起了鸡皮疙瘩,她嘴里忍不住发出呜咽的声音。
沈市长不要摸了啊,那里不可以。
女人在床上说不要,那就是要。
沈非白的气息还很平稳,等多久了?
两个小时了。
谢呦呦察觉到了屁股后面,一直杵着自己的铁棍是什么。
沈非白:别紧张。
做这种事,当然得慢慢来。
他们的第一次,他在酒局喝醉了,只记得身边女人的小洞又紧又骚,不知道哪来那么多水,他记得妻子那儿就很干巴巴的,不用润滑剂是做不了的,做了也是草草了事,射出来就算完了。
后来他们有了儿子,终于完成任务了,就再也没有同过房,仔细算起来,他们夫妻同房次数也都能数得清,他们是政治联姻,本来就没有感情,只是因为某些原因,不得不捆绑在一起,婚后也是各玩各的。
这段婚姻现在想起来,也是荒唐。
和谢呦呦的第一次,他兴奋了一晚上,里里外外把她所有的洞都弄了一遍,最后还把精液喷进了骚穴。
那一晚上的体验,新奇又刺激。
嗯。
谢呦呦脸红了,坐在男人的大腿上,伸手去解男人的扣子。
沈非白没有阻止,反而探过脸去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