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沫然闻了两下又有点犯病。
季眠感受到了,给他摆了摆手:“跟我来一个地方。”
小屋的后院有一处帐篷营地,适合一个人或两个人躺下来看星空。
今夜夜色美好。
穿过绿色的草坪,季眠进了一个帐篷里,林沫然也跟着躺了进去。
宁静的夜晚,没有跟拍也没有摄像头。
只有帐篷顶部开了一小扇天窗,可以窥见浩瀚的银河和万千闪烁的星星。
“你带我来,是要看星星?”林沫然侧过头来,看着季眠。
“是,”季眠看了会星星,也侧过头来,“也不是。”
季眠的目光认真而直接,林沫然坦然地迎上去:“难道是看我?”
“……”
季眠清了清嗓子:“说点正事。”
林沫然也严肃起来,侧躺着立了个正:“好的。”
“你是不是不知道,”季眠说,“我有轻微的信息素功能摄取障碍。”
林沫然第一次听到这个词:“什么意思?”
“我不轻易受别人信息素的影响,是因为有感知障碍。”季眠说,“送你去医院的那晚,我感受不到你的信息素,可能因为太生气太紧张了。”
林沫然猛地坐起来:“这么说你也骗我?”
季眠手背抵在额头上,拉了下林沫然的衣服:“这叫骗吗?我从没跟你说我没有任何问题。”
“也是,”林沫然重新躺下来,“那你现在可以闻到我的信息素吗?”
季眠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有些突兀地说:“中午,行李箱送到了。”
林沫然:“所以……”
“我没有用抚慰剂,”季眠说,“但是临时标记快要失效了。”
林沫然:“你到底要说什么?”
季眠:“医生说,治疗的方法是,跟一个经历结合热的oga七十二小时呆在一起。”
林沫然:“然后呢?”
“用他的信息素影响我,”季眠说着撕掉了林沫然后颈处的阻隔贴,“我只能闻到你的信息素,所以只有你能帮我。”
林沫然口干舌燥:“怎么帮?”
季眠也同样有些难耐:“再让我咬一口。”
咬一口。
林沫然挺欢欣的,临时标记二十四小时消失,他本来也想赌一把,看有了抚慰挤的季眠会不会见死不救,没想到季眠会主动提出来。
但他被选择,不过是因为信息素合适,可能就是peter说的契合度高。
还是高兴不起来,贪心得得寸进尺。
“如果,”林沫然问,“有其他人合适,你会找别人帮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