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有一个人,也是跟他一波新来的,端着餐盘坐到了他的对面。
“矛添是吧?听说张蛙是你弄出去就医的?你是不是在外面挺有门路的?”那人八卦的态度还挺友好。
“你认识张蛙?”矛添抬头。
“哦!我们同一天开庭的。那孩子是个话痨,在法院的时候聊过一会儿。挺好一个孩子!”
“嗯!”矛添没有多说。
“他们说,这次的事儿,是你干的?”那人继续八卦。
“我干了啥?”
“嘿!别打马虎眼了!就是给他们下毒啊!”
“下毒?”矛添笑了笑,“我可没有下毒!估计是他们的货浓度不对吧?再说我也没经手。这东西,我不想碰!”
“我看刘哥今天没找你,你这是不是打算自立门户?”
“我没什么门户要立的,我还有一个星期就开庭了,只是不想惹麻烦而已。”
“还没开庭?那你怎么进来的?”
“收监所人满为患,就把我送这里了。”
“哈哈!原来你是个冤大头啊!”
矛添歪头看着他,对他的评论不置可否。“我跟你说,你怕不是得罪了系统里的什么人了吧?”
“怎么说?”
“不瞒你说,我这进进出出好几遭了,什么人没见过?”那人老油条地说,“收监所人满为患?那也是最多把你送进低级监狱,不会送来这里的!”
“是吗?”矛添眯上了眼,他还真没想过这个可能。
还没等矛添再问什么呢,就有人在那个人耳边说了什么。
那人脸色瞬间变了变,回头看了一眼刘瀚,又看了一眼矛添,端着盘子回到了自己的圈子里。
那个耳语的人,轻蔑地看了矛添一眼,也离开了。
“呵呵!刘瀚这是开始打击报复了吗?这是要孤立我?”矛添心想。
不过他最不怕的就是被孤立,这样正好,清净!
只可惜,刘瀚并不会报复得那么简单。
他让刘瀚进了医疗站躺了十来天,还暴露了他使用兴奋剂的事儿,估计他不会让他好过!
这天晚上在牢房内,刘瀚果然说话了。
“矛添啊矛添!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刘瀚靠着隔墙,对着铁窗外说。
矛添没有出声,他不太想和他说话。
“我知道你听得见!装聋作哑有必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