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头已经调查过,这个世界没有任何外来者插手的痕迹。
特别是那个组织的人。
因此才将它派来。
如果还有其它能量体出现,上面不可能让它来送死。
柔妃闻言却还是不太放心:“你再去看看事情进行的怎么样了,我这心里总是有些不安。”
她将赌注全都压在了太后身上,若是事败可就全完了,说不得命都保不住。
掠夺者似乎有些无语:“宴厅离这里太远,查看一次要耗费不少能量,你当是望远镜呢说看就看。”
“可是……”
“别可是了。”掠夺者有些不耐烦,“将自己的事情做好就是,如果有其他情况我会通知你。”
听出它的语气不好,柔妃再不敢多话,只是随着时间流逝心中愈发不安起来。
……
宴会厅中,薛氏惶惶不安的站在原地,手心冒出冷汗,浸湿了手中的抹额。
太后的脸色也很难看:“你可看仔细了,确定那图中没有‘鹤阳’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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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色沉沉的望了顾南烟一眼,以为她发现了什么,提前做了手脚。
却见她挑着眉,也是一副惊讶的模样。
顾南烟当然惊讶。
李平归特意赶在寿宴前将这抹额送到将军府,还不停撺掇她祖母戴上它出席寿宴,她便觉得其中有诈。
只不过实在好奇他在搞什么鬼才没阻止。
方才薛氏说出双鹤捧寿图的来历,她还以为李平归那厮与太后相勾结,想要陷害将军府。
可这结果怎么跟她想象的有些不一样?
顾南烟疑惑的望向李平归的方向。
却见方才还站在前面的人再次缩了回去,弯着腰躲在人群后,一副怕被人发现的模样。
许是感觉到顾南烟的视线,他抬头与她对视一眼,赶忙露出一个讨好的笑,便又垂下头装鹌鹑,同时再次矮了矮身子,恨不得钻到地底似的。
顾南烟:“……”
话说她从没服过谁,这贤阳郡王怕是唯一一个!
堂堂郡王爷能胆小怕事成这样,也算是前无古人了。
薛氏讷讷应声道:“妾身仔细看过了,上面确实没有字。”
见太后眼神锐利的盯着自己,薛氏冷汗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