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时认为邵东阳便是昔日的恋人,看上去温文尔雅,狠起来又后劲过人。
每年夏天她都接触不少男人,应该都是最好的,
但记住的只有一个,在她身体里生根,或许因为那是她第一个男人,特有的情结。
阳光正好,映照湖面波光粼粼。白天鹅和大鹅交头接耳融洽相处,
如果白天鹅不飞起来,真分不出那些是大鹅,那些是白天鹅:
一样的头,一样的脖子,一样的羽毛。
“让我们荡起双桨吧。”邵东阳再次建议。
邵东阳早就发现柳树下有一叶扁舟自横在湖边,旁边有几朵浮萍安静守候。
牡丹点点头,她好久没飘荡在湖面上了。
邵东阳先拿一条竹竿撑着跳到船上,再伸手拉着牡丹下来。
船上已有双桨摆放在那里。邵东阳和牡丹面对面坐着,牡丹并拢双腿,邵东阳直接叉开双腿。
两人坐在船上飘荡在湖面,营造一个二人世界,湖面空气潮湿温热,如同两人面对面的气氛。
邵东阳虎视眈眈地看着牡丹,却依然淡定挂着双桨,慢慢向湖中央划去。
阳光很柔和,这条小船容纳两个人刚刚好,邵东阳内心蹦蹦跳。
“要不你唱一首歌给我听。”牡丹打破温热的气氛。
“唱什么歌,我可不太会唱,上小学时老师倒教过两首儿歌。我唱两句应景吧。”邵东阳清了清喉咙,慢慢唱出来:
“让我们荡起双桨,小船儿推开波浪,
海面倒映着美丽的白塔,西周环绕着绿树红墙,
小船儿轻轻飘荡在水中,迎面吹来了凉爽的风……”
邵东阳带有男性独有的浑厚的中低音,深深感动牡丹,
仿佛把她带回人间四月天,那个时节也是牡丹盛开正当时。
牡丹示意邵东阳继续唱下去,邵东阳却叫她慢慢坐过来。
牡丹不解其意,慢慢挪到过去。
“妈的,憋死我了。”邵东阳直接抓起牡丹双腿,叉开坐在他身上。
他再也忍不住亲吻牡丹,这会终于撬开牡丹的双唇。
小船儿开始还轻轻飘荡,很快就摇摇晃晃,随时可能倾覆。
白天鹅和大鹅闲游在湖面上,窃窃私语,而船上两人交头接耳,唔唔喁喁嗷嗷……
“缓一下,船要翻了。”牡丹还保留一点清醒。
“管不得,翻就翻。”邵东阳马上堵住牡丹的嘴。
牡丹最后一件衣物都没有了,邵东阳却只让自己身上开一个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