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他操干节奏,右腿在他臂弯轻晃她沉溺性欲之欢。
熟悉的、滚烫的精液击打内壁,林妍娇唇张合,呢喃:沈渡
沈渡受到鼓舞,射精中的性器滑到深处,持续输出。
他发了疯地想林妍生下他的孩子,丰沛甘甜的奶水同时喂养他和孩子。
妍妍,你说什么?
盛霖平静的话语,如惊雷劈醒林妍。
盛霖越平静,林妍越心慌。
她慌乱地推搡沈渡,哑声,走,走,走
沈渡盯住她湿润的眼角。
上课端庄、下课温柔的林老师,产奶后独守空房自慰的林老师,厕所被他舔奶的林老师,刚才被他无套内射的林老师,现在哭得那么绝望。
恶魔作恶久了,突然心软。
他不再戏弄林妍,利落拔出仍然硬挺的性器,也不涂抹遍布棒身的黏液,直接穿上裤子,蹲在沙发和墙壁间。
求生欲驱使着虚软的林妍,她一手卷落裙子,一手用毯子盖住双腿,边角扯向沙发扶手,稍稍遮掩沈渡。
她忙完,盛霖手持一盒巧克力走近,坐在她旁边,妍妍,你拿着巧克力。
盛霖语气如常,好像没察觉什么。
林妍接过,手指颤抖地拆开包装盒,掰出一颗巧克力,回答:老公,我就是有点难受
弯腰找医药箱的盛霖猛地起身,转头看她:妍妍,你是不是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
穴肉收缩,流出一股精液,黏在内裤和腿根。
林妍荒乱至极,故作平静剥开锡纸,将圆滚滚的坚果巧克力放进嘴里。
盛霖继续:妍妍,我们是夫妻,你应该对我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