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紧不慢的走到谢苗身前,她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看了我一眼,也不说话。
“还走不走嘛?”我随意的问着。
“不走,我又没拉着你,你接着飞快的走啊。”
“我……”
“你要怎样?意思你还想打我是吗?”谢苗顿时又开始激动,声音也开始提高,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我。
搞得少军一脸不解的在前面看着我们,我真的很无语,搞不懂这女人一生气怎么就特别不讲理了。
沉默了一会我才平静的开口:
“姐……”
“我不是你姐。”
靠,这完全无法沟通啊,喊亲爱的?好像又答应过少军是她的专属,喊老婆吗?实在是难以启齿啊,叫宝贝就更不行了,她都比我大,思来想去还是喊姐最贴切,想了想我才很温和的对她说:
“你就是我姐,以后也是我老婆,我们就是一家人,是我的思想狭隘了,你不生气了好吗?”
听了我这番话,谢苗才总算脸色好看点了,她平静的对我说:
“终于想清楚了?”
我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轻轻的把她搂入怀中,在她耳边小声的说:
“你们都是我的命,我好爱好爱你们知道吗?我最害怕的就是你们生气,那样我会特别的难受。”
“花言巧语。”
谢苗埋怨了我一句,伸出双手紧紧的抱住了我。
回到宿舍还不到十点,阿肥还没休息,我也不打算告诉他我在外面租了房,不至于让他心里空落落的。
反正我每天休息时间都会回宿舍坐坐的,换洗的衣服明天随便拿几套过去就是,这儿依旧是我的宿舍。
周日我习惯性的会多睡半个小时,理由是我不用打卡。
来到车间,发货开始干活。
然后莲花说双双在问我,为什么吃饭久不去他们那边坐了,我说那今天中午就去看看她们,心想肯定是这一大一小那八卦心思又泛滥了。
接着又和陈现松聊了起来,他小声的问我哪天搬,我说就这两天,然后他又告诉我农历三月份他想回趟家,说是他爸爸五十岁生日,顺便带小卉回去看看。
我问他还会回厂吧,让我意外的是他说很难说,我顿时一阵严重的失落。
可人生往往就是这样苍白无力,总是在聚少离多中无奈的踏步,前行时我们只记得生活的辛酸,却忽略了每一场离别里带过伤感的呼吸,想开了也就释怀,因为我早就预见了这么一天。
但陈现松这个朋友我认了。
中午我真的去了三餐厅吃饭,让我意外的是雪飞大美女也在,坐在双双旁边,今天周日,可能四餐厅里就餐的人不多吧。
双双老远就喊了声小武哥,我走近后纷纷跟大家打招呼。
接着就在双双的对面坐下,大家又很关心的问我人事部的工作情况,顺不顺利等,我简单的说了一些,说基本没什么问题,总体也还比较顺利。
然后双双问的才是重点,她张口就来:
“小武哥,少军姐呢,怎么没跟你一起来。”
“要问你自己才知道啊,她跟你们才是一个车间。”我笑嘻嘻的回答。
“不理你呢,你明明知道她跟那个叫谢苗的姐姐坐在一起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