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我走之后,那伙贼人侵占了寺庙吧?”李博彦说。
“是吗?我觉得没那么简单。”鄂景洲说。
“你是咋想的?”李博彦问。
“你听我分析啊?我怀疑,你二伯,不简单。他可能是检德卫或者是加入了类似检德卫的组织。”鄂景洲说。
“检德卫?他像么?打家劫舍的事做的不少?我媳妇和他的驼队都被劫走了。”李博彦说。
“做检德卫的,得深藏不露,你看佟盛将军,还有这回遇到的几个,你看出来了?”鄂景洲分析到。
“所以呢?”李博彦问。
“还是我说的,你有机会你可以找他当面对质,问问他。”鄂景洲说。
李博彦沉默了,他说:
“有什么秘密,我应该不要问他,我爹娘都走了,也听你描述他没有娶妻生子,我想,不要有什么再伤害我们叔侄这点亲情吧。”李博彦说。
“这怎么就伤害呢?你看我,无论是亲生父母,还是最爱我疼我的养父,无不是死于激烈的斗争,问不问随你,我只是希望任何亲情不要被什么争斗拆散。”鄂景洲说。
“谢谢你了。”李博彦说。
当他们在上京城即将关闭城门的时刻进入城门时,一封六百里加急电报,急匆匆送入上京城时,他们两人听清楚了消息的内容:
“胪朐三镇遭敌军突然袭击,损失惨重!”
鄂景洲听完这个消息,感到不可思议,差点疯了。
“敌人是怎么重新组织起力量来的?”鄂景洲问。
“且等等消息,也许是虚惊一场,毕竟刚打完胜仗。”李博彦宽慰到。
这天晚上在上京的寓所中,鄂景洲没睡着觉。
过很多天战报再次传来的时候,胪朐军再次报给朝廷一封捷报,他们在向北转移途中遇敌人偷袭夹击,损失惨重,他们杀出重围,重创了敌军,在新任胪朐节度使和换防而来的鲸岛军的支援下,敌军又一次退兵了。
与朝廷的褒奖令一起下达的,还有摄丞相职的雍都王的命令:胪朐三镇合为一镇,原胪朐、大雁、黑山头下辖的湖北、大雁、东豪、陵丘等县移交给呼伦郡,胪朐军的粮饷由朝廷调拨和呼伦郡筹措。
也就是兵权被收到雍都王手里。
陶林等御史上书弹劾,于是佟盛等将军被问罪,关在呼伦郡的监狱里。
鄂景洲听着消息,再看着李博彦的神情,李博彦先是若有所思,然后和鄂景洲一样的愤怒了。
“你怎么了?”鄂景洲问他。
“有叛徒,要么有人勾结矢韦人的残余力量,要么有些人假扮成流寇什么的,反正胪朐军在某人眼里,已经成了眼中钉肉中刺了,咱们必须讨个公道。”李博彦说。
“以咱们的力量,不可能直接面对他们去。”鄂景洲说。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咱们来上京,需要把该做的事去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