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回想起那天夜里去庐陵狱接午郜月的时间的确是有一群人在庐陵狱外和午郜月碰上了,其中隐约有此人,只是隔的太远不太清楚了。
“借一步说话。”看着惴惴不安的秦舞,钓鳌生主动开口与翟墨让到一旁。
许是见此人并像地痞凶恶作风,翟墨半信半疑地让到一边,手中接过秦舞递来的柴火。
“不必紧张,其实方才我已在那边等候,见你们要给午兄写信才没有打扰。”
“既然如此,你又为何鬼鬼祟祟出现在院里。”
“午兄既将秦家兄妹藏于你处,未免人多嘴杂只好这般出现在你面前。”
“你说你是午大哥找来寻我们的可有什么凭证。”
“小兄弟不必诈我,午兄只身离去哪有什么信物,唯有一口信说你曾要为他打造一副假肢罢了。”
见翟墨还有些犹豫,钓鳌生耐心解释道:“若我真是恶人,大可直接动手何必要与你费这般口舌呢。”
“那~午大哥现在何处?”
“生死不知。”
“什!什么。”见秦舞正看着二人谈话,翟墨也不禁压抑住声响,低声问道:“午大哥出什么事了!”
借着翟墨的身位避开秦舞的视线,钓鳌生双手暗中比划一个拔刀的动作,翟墨瞬间知晓午郜月怕是用自己打造的拐杖动武了。
“可是刺杀那些恶人失手被擒了!”翟墨满脸愤恨,只恨自己帮不上忙。
“不与你多说是为了你好。”钓鳌生轻拍翟墨,“听午兄告之,你是鲁山人氏,看你们打算可是准备回鲁山。”
翟墨留了一个心眼,没有正面回答,“不过是为了躲避那些人纠缠做的准备,至于之后的如何走一步看一步吧。”
“午兄留的碎银不多,你且收下。”钓鳌生拿出钱袋递给翟墨,却被其婉拒了。
“好意心领了。我们还有银钱足够活着。”
察觉到翟墨黑黢黢的手上布满小口子,便明白这个倔犟的少年为终人之事的决心,也不勉强。
“我希望见一下秦阳。”
“他至今昏迷不醒,你想要问他什么问题,怕是要失望了。”
“无事。”
走到柴房,钓鳌生挤出一个善意的笑容,和颜悦色地同秦舞说道:“小妹妹,我想看一下你的兄长,能否让我过去。”
秦舞有些疑虑地看向翟墨,见翟墨点头才让开身放钓鳌生入内。
看着简陋的柴房内堆满了参差不齐的柴火,唯有秦阳躺着的草席处收拾的格外干净。
伸手替秦阳把脉,奈何不精医道只觉脉象微弱外唯有任脉活跃异常,导致其昏迷不醒。而任脉乃人之大脉轻易动不得。
“我要取一些他的血,小妹妹若是觉得不适可以转过头去。”
钓鳌生以指划开秦阳手腕采了一小瓶血,秦舞虽然害怕但更怕他伤害自己的兄长忍住不适紧紧盯着钓鳌生。
见钓鳌生取完血,随即着急比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