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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第1页)

因为我们拣到了难得的“古董”。

回到单位,小张问我那五个陶碗该起个什么名字,我思索了半天说,我们是去拜佛的途中拣到的,这说明这些陶碗同我们有缘,我看就叫它们菩提罗汉碗吧!小张听了竟高兴的说,这个名字好!这个名字好!事后,我因有事外出了几天,回来后我在我们寝室的窗台上,发现竟然又多了一盆吊兰,仔细一看哪里是花盆,那不是小张所留的那个显小的陶碗吗!小张爱花,嗜好兰草,我也有同乐,只是我的菩提罗汉碗还安详的躺在书柜里。再看那束新栽在陶碗中的吊兰,顿觉它绿意葱葱,焕发着绿色生命的勃勃生机。

阿弥陀佛!我的菩提罗汉碗以后也会栽种花草么!我一个人静静的默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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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声悠悠

一个初春周六的早班中,我一个人百无聊赖的,坐在报社的办公室里,今天没有出去采访的打算,所以只有身居斗室为自己充电了。我手里随意的翻着一本《新闻写作技巧与范例》的专业书,抬头看看窗外随风摇摆的电线,又给我沉闷的心绪,增加了几分忧愁。

办公桌上的那盆没有精心护养的吊兰,倒有一番生气勃勃的景象,那是因为我昨天刚给它浇过水肥的缘故。门外的走廊里,永远有着那同事们开门关门,及杂踏的脚步声,给这本该是清净之地的办公楼,增添了几多聒噪。这也别无他法,你总不能为了清净,而不让诸位同事们走动吧!有时候,我倒觉得自己有一种嗜静的癖好,每当听到那节奏不一的杂踏脚步声,我就有一种慌张的感觉,尤其是在办公室里听到那种声音,好像每日的时间,都是被那杂踏的脚步声,给一步步的踢走了。

勤奋的秒针,一下一下接连不断的满圈长跑,才换来分针瞬间的一颤,时间就这样秒秒分分的流逝了。我悠然的点着了一支香烟,夹于手指间,有一搭没一搭的吸着,随口吐出的烟雾,弥漫在整个办公室里,好不享受。打开的书还没有看完一页,眼睛倒有些疲倦感觉了,这是昨晚“开夜车”熬夜写稿子结果的最好解释,我泯灭了烟蒂,不由自主的靠在了椅背上想养一养神。当我刚要闭目养神的时候,窗外一声悠扬的笛声,隔着玻璃传荡了进来,顿时我的精神激灵一动,比那一会抽烟提神的状态还要好。

笛声悠悠,如此优美悦耳的旋律回荡于耳际边,这是从哪儿传来的雅乐呢?我本能的自己问着自己。笛声继续吹奏着,细细的品来,才断定那熟悉的旋律是笛子独奏名曲《梅花三弄》。我情不自禁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顺着欢快的笛声缓步走到窗前,两眼迫不及待的向楼下望去。果然,对面二层后间的阳台上,有一位系着秀发的少女,正在对着面前谱架上的乐谱,聚精会神的吹奏着一支装饰精美的竹笛。那姿态甚是雅致,两只纤纤的玉手,及有规律的按在七个音孔上,浅红本色的下嘴唇微微的翘起贴在竹笛的吹孔间,一双明净的眼眸,极富神情地盯着谱架上的乐谱。她持笛的一举一动,一呼一吸都是那么的优美自然,犹如唐代大诗人李太白笔下“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的莲花。

我赶紧推开窗户,一阵带有春息的馨风徐徐扑面吹来,好不陶醉,这一下笛声更清晰了。你再看那吹笛的妙龄少女,她随着乐谱的进展,而完全忘我的投入到《梅花三弄》的境界里去了,只见那少女脚下踏着有节奏的拍子,那束系着姿色蝴蝶结的秀发,在她投入的吹奏中,也伴随着那悠扬的笛声左右摆动着。当笛声吹奏到进入高潮的时候,我已完全的沉醉在了,这能够消除我疲劳的雅乐中。我一个人傻乎乎的站在窗口边向前引颈聆听,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了,这意想不到的动听悦耳的悠悠笛声,对于喜欢古典民乐的我而言,是何等的享受,况且还是我特别喜欢的《梅花三弄》呢!这样优美的旋律,我敢断定那个吹笛的姑娘是学民乐——笛子专业的,要不她怎么能吹奏出如此撩人心屏的笛声呢!

我的思绪仍徘徊于悠扬的笛声中,但当又一阵馨风吹拂在我的脸上时,我才发觉到那对面二楼后间阳台上,已没了吹笛少女的影子。这时,我才恍然的意识到那支曲子早已吹完了,我随手的关了窗户回到了我的书桌前,此时,我疲倦的感觉一丁点儿也没有了,这真是神奇的养神方式啊!我不由的赞叹着。

感谢那悠悠的笛声,更感谢那不知姓名的吹笛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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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老田

同学老田,是我习医时的同窗,他中等的个头且有点结实,常年留着三七分头,鼻梁上架着个黑框的近视镜,说话谦谦有词的样子,颇有几分斯文。那时候他在我们班的年龄是最大的,所以大伙儿你一声老田他一声老田的便叫开了,时间一长老田两字便成了他的代号,名字反而被遗忘了。

老田名字是叫田xx的,那会儿他看起来二十六七岁的样子。记得我和他刚分在了一个班的时候,同学之间还不熟,看见了教室里走动的老田,大家都还以为他是我们的老师呢!后来在班会上班主任点名时,方才知道他同我们一样也是学生,我有些惊异了,用好奇的眼光望着坐在左边的老田,那种感觉像是在读一本深奥的历史书。

后来学习生活接触的多了,我才知道了一些关于老田的情况:他是霍州人,二十六岁,以前业余的时间,曾跟上江湖游医学过一点医术,给别人打过工,干过装潢活儿,还去广州检修过铁路,老田从小可算是个苦命的孩子了,狠心的母亲在他三岁的时候改嫁到了外地,他和哥哥是父亲既当爹来又当妈辛苦拉扯大的,由于受家庭环境和经济条件的影响,勤奋好学的老田在初三还未读完便辍学了,现在他吃住在临汾的姑妈家,好在他姑妈家离我们的学校不大远。更让我惊奇的是,老田现在上学的一切费用,居然都是他自己挣来的,他告诉我说这些钱本是为结婚准备的,可后来一想,自己有点医学基础,还特别的喜欢这一行,所以,便下决心来临汾学医了。听了老田告诉我的话,我打心眼里佩服他,有时候我对他说:“老田,你真行!”他不作声,只是默默的笑一笑。

老田学习的刻苦劲儿,在全校可是出了名的,你别看他是走读生,每天来学校比我们住校生还早呢!早自习当我走进教室时,便常常能见到老田在那儿捧着书本用功,晚上下自习后也是他最后一个离开教室的。尤其是在实验楼上解剖课,他更是精心的钻研着,实验室里我们学习用的尸体,都是用付尔马林液处置过的,一走上前去打开外边包着的白布子,刺鼻的付尔马林味便扑面而来,那种感觉别提有多么难受了,因此同学们是不大喜欢上解剖课的。然而,老田则不然,他总是戴了口罩手套,在尸体上找这找那,十分认真的样子。那时我由于受他的影响也常去给他帮忙,有一次,我开玩笑的问他:“老田,你是不是爱闻那尸体味呢!”他却一本正经的对我说:“咱们上课学习的理论太抽象了,而上实验课多观察尸体是可以加深印象的,这是弥补理论抽象不好记忆的最好办法。”哦!我明白了,怪不得他是那么的认真。

老田的人缘在同学中也是极好的,学习上有了什么困难大家是常向他请教的,老田总是乐意帮忙。记得我们第二学年是开了中医课的,中医的好些知识是不太好理解,而且学习起来是特别的枯燥,但这却是老田的特长,我们便向他作请教,老田总是不厌烦的给我们讲解,直到你能够听懂为止,多么好的同学啊!在上晚自习的时候,大家难免是会闲聊的,尤其是那些叽叽喳喳麻雀般的女同学,教室里便是乱哄哄的一片,班长站起来强调几句纪律,大活儿像是什么都没听见一样,仍是“外甥打灯笼——照旧(舅)”!这时只要是老田站出来讲两句,同学们便不再有声响了,教室里又恢复了平静,在这一点上你可以看出老田在我们班的人缘与威望是多么的好。他的学识又是那么的“渊博”,每当闲暇的时候,我们便在一起闲聊,他同我们讲历史,讲军事,讲名人传记,还讲那古老神秘的《周易》。大家是非常喜欢同他攀谈的,老田那绘声绘色带有情感的声音,现在我还能回想起来。

在我们习医第二年半的时候,学校方面改制了。在临浮路那边又新建了一个校园,接到学校的通知,我们是要搬过去的。大家心里空空的,根本不原意离开母校,但是又没有办法,最后还是听从了学校的按排搬进了新校园。这下可苦了我们的老田同学,新校园离他姑妈家十来里路,他每天是要骑着自行车跑一来回的。早上老田必须比往常早起一个多小时赶在路上,那个时候又是大冬天,天气冰冷冰冷的,有时还是下雪天,这给他上学带来了不少困难。我们班几个好心的同学劝他说:“老田,晚上别回去了,跟我们挤一张床吧!”他总是默默的笑笑。后来,有一次我去他姑妈家,才知道老田平时还照顾着得了中风病的姑父,我想,他真是太辛苦了。学校里开展了勤工俭学的活动,老田也报了名,批准后给他分了活儿,是每天打扫教学楼四层楼道的卫生,这下他更忙了。每当吃午饭的时候,便常能看见老田拿了扫帚在打扫卫生,一个月下来,我同他去财务室领那二百元工资的时候,老田笑了,在看看他的脸也消瘦了一些。

快要实习了,我问老田安排在了哪家医院,才得知他没有同我分在一起。一次下课闲聊中,他很高兴的对我说,以后终于不用每天再跑那十几里路了。那天下晚自习后,我拿出珍藏已久的洒金宣,用毛笔为老田写了一副字:“行坎坷曲折路,立岐黄雄心志。”算是给他留个纪念吧!这也许是对老田生活的写照,当我把那副字送给他的时候,老田紧紧的握住了我的手,透过那黑框的近视镜,我能看得出他的眼睛湿润了。又过了几日,实习生活便开始了。他和我虽不在一个医院,但还在同一个城市,有时没事偶尔去老田那儿看看,听同他在一块儿实习的同学讲,老田是他们医院所有实习生中学的最好的一个,大夫们也常常夸奖他。我想,这都是他平时努力的结果,再后来我们便没有了太多的联系。

时间过的飞快,一年的实习生活转眼便结束了。当我们返回了母校参加毕业考试的时候,我又见到了老田。大家好长时间不在一起,见了面都特别的亲热,问这问那,老田还是那样的开朗健谈,逗的大伙儿哈哈的大笑。我问他毕业后有什么打算,老田说很想自己开一家诊所,只是钱还没有着落,我拍拍他的肩膀说:“慢慢来吧!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他看了看我,仍是笑笑。待毕业考试结束后,大家都离开了学校各奔东西了。

后来,我没有回去仍留在了临汾,只是由于种种原因没能从事医务工作,我被应聘到一家远程教育机构上了班。这时也不知道老田在做些什么,一直也没有他的消息,后来听一位同学说他也被应聘到一家医药器械公司跑业务。一次在大街上闲逛时遇见了老田,问他近况如何,他摇了摇头,我猜得出是不大理想。老田告诉我他在那个公司勉强的干了一个月,工作是随同公司人员下乡搞药品赠买活动,他是被扮作坐诊专家的,任务是要介绍病人买他们的药品。老田生气的说那些药根本就不对症,纯粹是骗人的,看着缺钱少药村里的病人,他心里就觉得难受,怎么忍心去骗他们呢!一个月下来领了三百元钱的工资说啥也不去干了。老田问我看我们那儿是否还要人,我答应了他的要求,我们便分了手。第二天上班时我问了问,主任告诉我说人已招够,不需要了。我给他姑妈家打了电话,是老田接的,我告诉了他这边的情况,电话那头的他说没关系,再找就是了。

再后来,由于工作的繁忙,我再也没有同老田见过面,曾给他姑妈家打过一次电话,对方说老田已回了霍州。他是不是回去开了诊所呢?我猜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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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后晨扫

一大清早,天刚蒙蒙亮,我被一阵悦耳动听的晨曲——各种鸟雀的混唱摧醒了。索性起得床来,透过开着的窗户向外望去,老天依然阴沉沉的,昨夜在我入睡的时候,漆黑的天空中是飘着毛毛细雨的,至于几时住了雨点,那便不得而知了。

被小雨浸润过的清晨,空气是那么的清新,深深地吸一口气,浑身都感觉是那么的舒畅。栖落在院中大树上的各种鸟儿们,在枝繁叶茂的高高枝头自由鸣唱,这一曲曲原始的天籁之音,常听它的人儿,可以想象是何等的有耳福啊!

初春母亲播种几株丝瓜,现在已枝叶繁茂的上了架,看着它扭扭曲曲地紧绕于架的身影,倒让人想起了那生命力极强的爬山虎。承受着昨夜毛毛细雨的滋润,丝瓜藤肯定是疯狂地长了一夜的,这从它们现在的长势,和满身挂着的晶莹小露珠,就可以毫不费力的断定。仔细的观察,一株丝瓜藤的中部,还盛开着一束白色的小花。

此时的人们,大多还在熟睡之中。我徒步走出屋门,才感觉到身上有少许的凉意,阴沉的天空乌云密布,压抑的人有点喘不过气来,徐徐的微风拂面吹来,才让人的感觉好受了一点儿。数只浮着地面飞行的燕子,高低起伏的来回穿梭着。村子的远处,偶尔还能隐约地听到数声滚滚的闷雷。受了一夜浓浓地气氤氲的地表,到处都是湿漉漉的,行走在上面,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惬意舒服感。这样的天气,打扫打扫庭院倒是挺有意思的很,因为湿漉的地气是有利于扑尘的。

有了这样的想法,说行动马上就行动了起来。我麻利地挽起自己的裤管,随手的拿起了,靠在东厦屋墙边的扫帚,随后弓腰在北屋门口的台阶处扫了起来。小雨后的晨扫是很有意思的,不知你有过这样的感受没有。夏收刚置的新扫帚,在自己熟练的操作中,一下一下漫过所扫的地面,地上飘浮的杂物,便很听话的向一块儿聚拢。其实,整个院子里的地面上,也没有太多的脏杂物,大致就是刮风飘浮到院子里的数片落叶,和天晴抱柴禾时遗留在地面的碎柴梗,还有下雨过后蚂蚁和蚯蚓在地面上的杰作——一滩滩酥酥的浮土。

这样的晨扫,是没有丝毫倦意的,眼看着自己脚下一寸寸的院落变为洁净之地,周身反而感到有一种说不出的舒坦。农家小院里的大画笔——扫帚,极有规律的亲吻着它所漫过的地面,一下、两下、三下······,它不经意间的起起落落,总是散发出“唰唰唰唰”的晨扫声。这发自厚重大地的表层与扫帚之间的摩擦音,聆听起来是那么的凝重,又是那么的清新,勤劳善良农家一天到晚的忙碌,往往便在这朴实的“唰唰”声中,随同着东方缓缓露出山头的那颗老太阳,开始了生活的奔波。

雨后的晨扫,仍在我的不慌不忙中继续着,那一会儿还在熟睡中的母亲,这时也起来忙碌了起来。没怎么一阵的工夫,我家的烟筒里就缓缓的升起了炊烟,由于空气湿度重的缘故,烟却升不高,夹杂着浓浓的湿烟气又扑了地面,一只白猫“唿”地从浓烟里击了出来,把我吓了一大跳,缓过神来定眼一看,原来这农家的宠物扑食一只正在学飞的麻雀雏,受了惊吓的小麻雀拼了命的一飞,落在了院前邻居家的花椒树上,出师不利的白猫,蹲在墙根下双眼盯着树上的猎物,气急败坏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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