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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第2页)

一如程识,他从来不和敌人正面交锋,要搞垮一家公司,毁掉一个对手。他手下养了两间报社,三家网站。狗仔队的威力从来都是惊人的!上下五千年的中华历史,便是舆论制胜的见证。没几个人知道嫦娥其实和潘金莲一样,通奸杀夫!也更没几个人知道女英只是媵妾,并非平妻。故事编成什么样就是什么样!乱世怕武将,盛世惧文臣,不公平可就是这么个道理。

岑印当初没有想过反抗吗?可程识妈妈却率先引导起了主流风声。放出婚讯,岑家不同意就是和程家翻脸。而当时的岑家已经经不起再多的打击。拳头没有人家大,嗓门没有人家高,所以活该输得一塌糊涂。而程家则是里子面子样样齐全。

这就是成王败寇!

许是想起旧事,岑染好半天都没有力气说话,软软的歪在哥哥怀里,神色落寞。叶锦天听世雅讲评计谋,开始时很是激动欣慰。世雅果真长大了,会想办法保护她自己和在意的人。宫廷繁危,别说自己现在没有能力,就算是有,也不可能面面俱到。她拿起剑,是好事!

可……终究不快活!终究不是她想过的日子。

“世雅,对不起!”

满心愧疚却无法弥补,只能紧紧的把娇怜无助的世雅抱在怀里,细细亲她的柔柔馨香的发鬓,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就算前路再难,也一定要保护好世雅。不能让她受那样的委屈闲气,谁也不行。

“噢?锦天抱着沈世雅竟然靠在榻上睡着了?”在这之前,这两个小鬼头不是一直在和朕打擂台,暗中顶着干吗?怎么?突然开窍了?

韦尚宫跪在樨下,听皇上这样想,眉头动了动:“大许是两个主子实在太累了。”说着说着居然睡着了。可见累成什么样子了!

景帝微有不悦,可韦尚宫说的似乎更象实情。龙目转了两转后,嘴角起弯:“锦天还有不到一个月就满十六了。韦尚宫,你去承御局挑两个懂事的拨进则梧殿。”

清荷把儿子教得太正经了!锦天在沈府近身服侍的皆是小厮。没开窍!怪不得成天搂搂抱抱妹妹,只觉正常?开个荤吧!吃过肉就知道什么是香,什么是好了!

呈仪殿再暖和,大腊月不盖被子睡也冷,更何况姿势还不好。所以叶锦天很快就醒了,看看怀里尽自睡得深沉的世雅,觉得好笑。传进宫人来服侍世雅后,便转回寝殿。

沐浴更衣后,执了一本《怀帝年记》。按计划本要今日看完第三卷才休息的,可才看了一会儿就觉得眼皮发困。反正不急,今日便先歇了吧。

宦臣服侍殿下休息后,一反常态的全数退了出去。晕闪的红烛下,则梧殿净房内,两名花季少女长发披垂、薄纱覆体,隐隐约约间只见曲线玲珑肌肤滑腻。

韦尚宫站在二女面前,神色肃冷,低声训示:“承御居的规矩你们都是知道了的,在这里我只说一句:东宫不比别处,御女服侍不周者,谄媚惑主者,裂锦不赦!”

二女赶紧跪地磕头:“奴婢们知道了。”

“那便去吧!明天皇上还等着红喜回复嗯。”

则梧殿净房暗藏小门,韦尚宫悄步出来。一股烈烈冷风扑面,冻得韦尚宫立时打了一个寒颤。无声下殿,转回呈仪殿。

宫街辽阔,深夜月冷,放眼望去,此时东宫寂冷如墓。又两个女孩毁了!承御居是皇室专门训练御女的地方。每年都会派暗使到地方选秀。从贫家买来标致女孩,从小□媚术。长成后不是用来服侍宗亲,就是陪同郡主和番,亦或者当成礼物赏发官员爵候。碰上喜好女色的君主,任务更是繁忙!这等女孩大半没有结果,似今日这两个负责教授给人事的更是如此。一响贪欢连滋味的尝不好,遇上恩泽好的还会多留一些时间。一旦纳妃便得离开,失了净身便只能转去舞姬坊……

得益的只有那些卖了儿女的父母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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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梧殿多了两个宫女?”

消息传来时,郁王妃正在摆弄花草。时近年关,暖房里供了诸多鲜花。齐祯不喜欢那些红花抹绿的,屋内大半摆的全是水香,清雅却幽香宁远。水仙看着简单好养,可要养好了确实极不易,球茎要光润洁白,叶枝要不高不低肥厚浓绿,花苞更是娇贵,要保常开不败实需心得。

本来心情还算好,可王爷带回来的这个消息实在是……眨了半天眼后,才略有些艰难的问:“沈世雅嗯?”

那个小丫头的反应如何?是气急败坏?还是冷然以对?

郁王最近实在听不得沈世雅的名字,听一次就牙痒一次,这个沈家小丫头实在是招人牙恨!皇兄好大的福气!

快步摆襟坐在榻内,冷眉轻哼:“听说那两个宫女去呈仪殿请安时,沈世雅惊得把茶喷了一地,然后抱着肚子笑得停不下来。”呈仪殿内一干宫女太监,连韦尚宫都让沈世雅的反应吓到了。这有什么好笑的?可偏偏沈世雅就是笑得停不下来,抱着肚子想一阵笑一阵。未了实在忍不住了还悄悄摸摸的去了则梧殿,太子不在,又去了东阳宫。什么也没说,只进去看了一眼后,暴笑非常的就是跑出来了。

郁王妃也一脑门子官司,这事……沈世雅生气也对,轻松也对,不甘也对,紧张更对。可为什么会是这么个反应?笑?有什么好笑的?想不明白,扭脸看自家王爷。却见王爷没有再如平常那般羸弱气虚,一双凤眼眯得深深,扶颏压膝,气息寒颤。

齐祯摆手让屋口两个近身丫头也退了出去,静静走到榻边坐下,仔细又瞧了王爷一眼后,谨慎开言:“皇上……这是要开剑了,对吧?”一个少年再英睿果决,不经这一遭便如同没有开锋的利剑,总是少了一分对人心的制约、对欲望的渴望。太子进宫半年多,一举一动皆如皇上心意。只是有些沉默,有些手段过于婉转。初临朝堂这样的性子是好事,可是真正上了竞技场,这样的性子就会坏事了。朝堂诡斗,确实讲究谋定而后动,但刀锋凌利,遇者果决更是气魄。不是什么样的官员都吃‘边长时久’这招的,更多的时候,权霸狠辣的招术更吃得开。

郁王没有说话,闭上眼把自己摔进了软榻之内,双手枕在脑后,思索着最近发生的这些事。

皇兄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单纯的给太子开剑?还是别有目的?他不是一直想让太子娶沈世雅吗?真要开剑,悄悄的做了把人送走,没人会知道。可为什么这两个宫女会留在则悟殿?在这么一个沈世雅刚拿了贺显开刀的时候?这主意是皇上打的?还是……

叶世沉比叶锦天大一岁,那遭事他去年就有过了,母亲送来的丫头,现在仍然放在屋子里。只是叶世沉并不多爱理会,这段日子与太子相处,私以为这位太子身上还保持着做沈世宗时的大半特征,温润恭谨、略有些沉默心思却很缜密。今天的这事……

“想问本宫为什么要留下那两个御女?”

本宫?

叶世沉让太子殿下本该早用,却一直在叶世沉面前避之的称呼弄得有些发呆。今天太子是怎么了?

怎么了?

叶锦天抬眼凌望西窗,东纱厚实看不见西面凌桅高挑的正院皇宫。可看不见,并不代表它不存在!昨夜……回想起来不是缠绵,却只是心惊。以为经大半年的明暗努力,终于在这九重宫阙有了一席之地。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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